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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到一起,对彼此的过去了解不深。两人合计来合计去,除了学校、奢侈品店和麻将馆,还真想不出别的可能性来。
可惜这三处场所,看起来全都不存在。
云猎回想半晌,不确定地说:“我刚刚好像在一个地方,见到智能体们打牌来着……也许可以试试?”
回到彩虹门后,两人不光鼓起勇气加入了智能体的牌局,甚至还小赢了几场,可陈湛并没有因此而咻地掉下来。
眼看智能体趴在麻将后边的脸越来越青,云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拽着姜君好悄然离开。
“怎么不好使呢……啊!”
姜君好谨慎地挑选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看似安全无害的熊爪形沙发上落座,结果爪尖冷不丁从两边冒出来,像过山车护栏似的把她扣在中间。
云猎干脆直接坐地上了:“我觉得思路没有问题,可能还是内容错了。棋牌馆应该是陈湛爸爸的空间,她未必会对那里有什么深厚情感。”
“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得选一个既有坚固的联系、又能让人焕发出主角光彩的场所?”姜君好拼命和熊爪做着斗争,“天啊,如果这回能活着出去,我非得抓着她们都给我填一遍电子同学录才行。”
云猎没再说话,而是竭力回忆着与大家相处的一幕幕。从头到尾,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总该在某些时刻,有过无意中的流露才对……
这一切,都是从文学自习室开始的。
那时候自己捂着被啸叫折磨的耳朵,那时候江楼月坐在过道对面,忙着点击桌板上的按钮,就像在……
敲架子鼓。
那套乐队成员般的打扮,那种坚定强大的手劲,她真应该早点想到的!在姜君好惊诧的眼光中,云猎翻身跳起,朝另一头弹琴的智能体冲了过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沟通,那些智能体们都抱着自己的乐器,边用余光悲悯地扫视着牌桌边魂不附体的同伴,边警戒地朝云猎摇头。看来有这份前车之鉴,再想从智能体手上借东西,是不太容易了。
这时候姜君好可算把自己从熊爪里解救了出来,连滚带爬跑到云猎旁边:“你打算怎么做?”
“给江楼月办场音乐节。”云猎从智能体手中的七彩炫光贝斯上遗憾地收回目光,朝门外走去,“有个地方可以试试。”
花次第开。风铃摇摆,乐声清新,柔柔地环绕着彩虹,连曲调仿佛都在此刻被染上了颜色。
如果不是一道高挑的人影突然从树枝间掉下来——并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