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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拿过那部被王清越频繁抱怨的手机。看见熟悉芯片的短暂时刻,祈云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一如曾经,什么都没说。
他不动声色地重新装回去,握在手中把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看见门外的宋时微时,没有马上将那监听器扔去。
双唇不受控制的,吐出那些话语。他有点恍神地想,姜仪听见,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会愤怒,还是无谓?
毕竟宋时微说的也并不完全是错的,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顶多待得久了一点,就真的把自己当回事起来。
连那点虚无缥缈的占有欲,都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橘子的汁水溅到指腹,祈云愣了愣,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世界上有很多种情感。
而掌控欲和偏执的占有,也可以不是因为爱。
至少对于姜仪,这一切只是扭曲的欲望。
像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去爱任何人。
而多么显而易见,祈云不是例外的那一个。
祈云接过王清越递来的纸巾,擦去指腹上橙黄的汁液,垂着眼睫,将脏了的卫生纸团起来,随手投进垃圾桶。
早该丢掉了。没意思。
“你确定你能行?”王清越不太放心地跟在祈云身后,单手推着个行李箱,嘟嘟囔囔地碎碎念:“我说你要不还是请假,反正现在公司也没什么事情。”
“不用,”祈云摇了摇头,说:“我很多事情,是你没有事。”
“你什么意思?”王清越不爽:“我也很多事好不好。谁有你这么拼命,真把公司当家了。”
江城下起雪,应该是前天晚上落下的,积攒在地面,覆盖满灰枯的枝头,一眼望去,整个城市,全然蜕成白色似的,漂亮得紧。
太久没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祈云有短暂的恍神。双手插兜,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说话时呼出的气缭绕在空中,微微泛着白。
“我先走了,”祈云呼出口凉气,朝王清越摆了下手,又想起什么一样地叮嘱:“记得买点菜,等我回去再说,别一个人炸厨房。”
“你说谁炸厨房?”王清越理不直气也壮,转头又被老妈子附体:“你真的行啊一个人?不用我送你?”
祈云扭过身,用行动回答了对方这个从昨晚上念叨到现在的问题。
他拉开车门,很是冷漠地隔绝了对方的念叨。
骤然处于一个这样安静的环境,没了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