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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抱肘笑道。
李京如皱起眉头,心想:“呃…刚刚痛得要命的时候好像下意识确实哈了几声可是……哎,算了。”卒泄气,认命说道:“这是你的事。我帮不了。还有,耳朵那边的上药我晚上自己来就好了。”
“你确实帮不了。”关万春似是惋惜地说道,便要离开这间房间。
“诶,等一下。”李京如忽然急着叫住了他,有什么事情非要确认一般。
“嗯?”
关万春微微偏转身体,用目光询问何事。
李京如突然就忘了要说的话。
关万春斜眼看人的时候是很有风情的,长长的眼梢染上未隐匿的暮色,高霞孤映,诉尽风月。…
“没事了,你走吧。”李京如哑声说。
“好…待会吃饭我再来叫你。”
“好。”
门被掩上。关万春走了。
李京如收起了强装轻松的神情,茫然无措地低头。他硬了。
他对着一个男人兴奋了起来,不需要任何的调情与手段。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维持着不变的姿势,李京如呆坐了很久,直至黑夜完全将他淹没,直到身下的冲动渐渐归于平静。
可更深的悲哀涌了上来,穿梭于全身血液,叫嚣着、耻笑着,疼得心尖发酸。
几乎要呕吐出来。
李京如低头用手掌捂住双眼,不久,泪水无声从指缝溢出。
这夜有人失眠。
李京如知道自己发烧肯定加重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身体里住了几百座火山,时刻喷发着温度惊人的岩浆。
灰烬,每次呼吸时便从他嘴巴里飘到到处便是,明明暗暗地闪动。…
“服了,这不是灰,这是老子烧得头昏脑胀看见的星星。”
“啊——啊——咋回事?声音怎么跟老鸭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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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声时不时响起,在静可落针的别墅中尤为突兀。
但李京如不知道。他辗转反侧,跟被套之间的摩擦起了火,不久那根理智的神经烧着烧着就断了。
他非常,极其,格外想要去看那件主卧里有什么秘密。
大半夜的,也没有人会发现,最好不过。
于是小李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楼梯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不由自主回溯起初中时曾在学校午后广播中听见的一个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