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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梦想。
老董刷完了家贼体验卡,拿着护照和一件厚外套回来,左右找不见大少爷去了哪里,只听见车库深处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挺严重的,像是谁犯了哮喘。
老董循声走去,找了一圈的大少爷仰躺在车座上,手摸着内饰的真皮缝线,神色如同范进般疯癫,眼珠缓缓滑向老董,问:“董叔,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老董还没到耳背的程度,自然听见了,但顺着他问:“什么?”
雁放深吸一口气,被刺鼻的气味呛得咳嗽:“我心花怒放的声音。”
他从驾驶位上直起来,趴在车窗上看老董,“董叔,我好像有点幸福的喘不过气了……”
“哎!”老董一拍脑袋,当即抬手去掐雁放的人中,“快下来!我忘了这车喷了除醛剂,正放着闷甲醛呢!”
一刻钟到,叶阮出现在车库,雁放正垂着头抠着手被比他矮了一头的老董教育。鼻子下方嘴唇上方还有一道明显的深红色掐痕,给他人中掐出个滑稽的十字来。
老董操心地教训完他,又对叶阮欠了个身,小声交代道:“快走吧,老爷再过会便要起夜了。”
叶阮点点头,睨了雁放一眼,随口问:“他又怎么了?”
老董难以言喻:“甲醛吸多了,吹会儿风就好了。”
上了车,雁放裹着轻便棉服歪在车窗边吹风,冬季的北风犹如凌冽的刀子,刮得人面颊生疼。
他缓了一会,侧过身,余光瞥见叶阮换了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下身搭一条毛呢西装长裤,头发披散着,被贯穿车厢的北风不懂怜惜地掀起落下。
那张包裹在发丝间的脸一如既往的好看,眉眼淡淡,漂亮得毫不费力,下颚颈线画出骄矜的弧度,如掀起障目的树枝便可窥见远山雪峰。
雁放看得出了神。
拐过一条街口,乍宽的路风更烈,叶阮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檀木简簪,将吹乱的头发挽了起来。
雁放回过神,抬手把车窗按了上去。
车子到达一栋公寓楼下,接上了宁远。趁他放行李的时候,雁放往叶阮那边挪了挪,贴着他问:“你送我的是那辆大g吗?”
“嗯。”饶是叶阮没有偏头,也能感受到身侧如火般炙热的视线,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雁放的眼神骤然亮如车灯。
他小心翼翼地问:“改的吗?”
“不是。”
“我靠!”前排司机和宁远受了惊,同时扭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