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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东西,现在的祈云已经没有了:“可以,都可以。”
“依依。”alpha熟练地从嘴里喊出字音,还是同样的语调,但不一样了:“我想睡会儿,你看着我吗?”
再也不能一样了。
姜仪直愣愣地盯着,他松开紧握的手,嚅嗫的双唇无法组织出哪怕一个字的音节。好久,好久。他们已经隔了好久,祈云还是那样漂亮,高冷,出尘。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祈云这么唤自己。
可他原来一直都记得。他清楚地记着祈云的吐字发音,记着他喊自己时宠溺的,温和的,纵容的眼神,记着他唇角的弧度,和那双饱含爱意的双眸。
所以有了偏差,是这样的,哪怕只是一点,都是天差地别。
祈云再也不会看着自己,再也不会叫自己的,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特殊。祈云说着原谅,可他不会原谅了。因为他伤害的是自己,他憎恨的,折磨的,通通都是自己。
alpha转过身,没等姜仪的回答了。他照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那间,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属于自己的房间,自顾自推了进去。
姜仪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到害怕。
他真实地,前所未有地生出颤栗的第六感,猛地提高声音,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从嘶哑的嗓子里挤出声音来:“祈云!”
祈云回过头,眼神有点茫然,问:“怎么了?”
“你的信息素,”姜仪落在腿侧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他声声泣血,每个字都在生生剐他的心。他感到割裂的凌迟,而脖颈上的刀迟迟未决,是罪人临行前最后的忏悔和挣扎:“你的信息素,我闻不到了。”
“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祈云。”omega呆愣愣地,眼泪串成线,径直从眼眶里落下来:“我闻到药味,好多药。你的信息素,不是乌木香吗?”
“是我闻错了,是不是?”
祈云“啊”了一声,被姜仪突如其来的眼泪砸懵了。他再一次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下意识地拧起眉,对此感到苦恼,因为眼前这个不打招呼就掉下眼泪的omega。
“但是,”alpha确实理解不了,他只好先说出自己的疑问,想不明白姜仪为何会突然情绪失控:“不好闻吧。”
祈云隔着点距离,低声同姜仪讲话:“你不是讨厌吗,闻不到的话,没什么的。”
这样的轻描淡写,这样的陈述。字字句句,呼吸的停顿都在戳着姜仪的五脏六腑。姜仪第一次这样痛恨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