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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雁放“啧”了一声,眼神往一旁斜了斜,正逮到对面不怀好意的目光收回去,“你长得也太招人了。”
无视叶阮的不满,雁放保持着一腿拦在他椅子旁的姿势,抬手把叶阮后脑的簪子抽了下来,黑发簌簌滑落,沾了雪有些潮意。
叶阮跟个小玩意一样被他转来转去,这会又转到了背对方向。余光里,那只普通的玳瑁簪被雁放搁在了吧台上,他在兜里窸窸窣窣摸了一阵,掏出来什么,然后可见笨手笨脚地拢住了叶阮的黑发。
“咳……”雁放不自然道:“我学艺不精,要是弄疼你了跟我说一声啊。”
叶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背的线条绷得有几分警惕意思。
天地良心,雁放解码时候都没这么全神贯注的耐心,鼻尖冒着汗,挽了个不紧不松的圈,生怕给他头发扯疼了,把自己那支银灿灿的簪子轻轻簪了进去。
退开,他欣赏半秒,手贱地抬手指搔了下那支颤抖花。
叶阮转回来,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礼物?”
雁放点头,咧开一口白牙,“慈善晚会上拍下的,很配你。”
铃铛响,调酒师递了酒过来,干马提尼推到叶阮面前,烈性的酒精一路飘过雁放的嗅觉范围。他多闻了两口,挺想尝尝味儿的,礼物送出去了,心里有点暗戳戳的成就感。
叶阮像是看懂了他的眼神,两指卡着高脚杯婉拒了。
雁放只好眼巴巴等着他那杯,推过来一闻,什么啊?!纯天然无公害小甜水儿?
有点被人看扁的意思。
他一口喝完了大半杯甜水,夺过吧台上那支普通的簪子,揣回兜里,“我先替你拿着。”
这伎俩太幼稚了,叶阮没对他的礼物表态,他倒好,土匪一样把人原来的簪子抢了,言下之意是你只能戴我的礼物。
叶阮久久凝了他一眼,端起高脚杯矜贵地抿了一口酒,才慢悠悠说:“那簪子是我妈妈的遗物。”
记忆里的妈妈有一头乌黑秀美的长直发,那年头不如现在装饰品多,小商店里卖木簪或是玳瑁簪,很朴实无华的样式,常缀在妈妈的发间。
她死后,遗物寥寥无几,交到叶阮手里的只有两支簪子,一枚沾血的钻戒,和她曾穿过的数件衣服。
这两支簪子,是叶阮很宝贵的东西。如今,一支陪着辛巴长眠于地下,另一支……
“啊?!”
雁放人傻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