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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
于是这事只有不了了之,直到现在林圃还以为他金屋藏娇呢。
他总不能说那可不是小情人,那是他最不能招惹的“哥”。
转念一想,他也拿不准叶阮的想法,他自然以为昨晚只是一场过分真实的美梦,像四年间无数次梦过的那样。醒来一看都吓萎了,更别提还压掉人家两根缎面似的头发。简直罪过!
雁放提心吊胆了一早上,没经验,也看不出叶阮的喜怒,美人明显很不爽利,后来扶着墙满脸痛苦地走了。雁放还难过半晌,一是认为自己学术不精,活儿太差。二来,就这一次真刀实枪的过程,他还喝醉了,根本回味不出一点细节,蛮遗憾的。
他心想不会再有以后了,谁成想后来还有再二再三,他们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这般密切起来。
深秋天黑得很早,窗外隐约亮起了篝火,远处的训练场一声哨响,晚训的大部队轰轰烈烈从大院穿行而过。
叶阮吃得很少,他像是来视察菜品质量的检察员似的,每样都只吃两口,尝出伙食还说得过去就作罢了,剩下的全数填了雁放的胃。
“我下去送盘子。”雁放杵在那儿,眼神明晃晃地看着叶阮,计较他会给出的回复。
看也看过了,饭也吃过了,会走吗?还是留在这里?
“去吧。”叶阮没有要站起身的意思,只静静地盯着他乱糟的桌面,抬手帮着整理一下。
雁放脚底打滑着奔到食堂又折回来,生怕一溜烟儿的工夫这人就告辞了。
推开门,身上的寒气像雾一般在暖空气中散开,雁放关上门,努着嘴偷偷摸摸上了锁。
叶阮的外衣已经脱了,里边穿着条曲线很足的黑色高领露背裙,后背的开口从蝴蝶骨延到腰窝,细腰上束了条穿皮香奈儿腰链,勾勒出好身型。
雁放再往里走,桌面收拾得井然有序。叶阮背对着他,俯身撑着桌沿,长发滑下去一缕,脊骨在曝白的灯光下犹如天梯,待指尖攀爬。
雁放顶了顶口腔,脸上被辛巴抓的伤口早好了,他还要借这个来讨债。走过去圈住叶阮,先挑别的毛病:“来了也不见带点东西。”
叶阮没理他,意思是别蹬鼻子上脸。
雁放埋在他发丝间嗅了下,嘟囔道:“太不够意思了,挥一挥手就给我留下一股味儿。”
叶阮没躲,老实地待在他怀里。两人同时心照不宣,雁放轻声问:“里边怎么不穿红的?”
叶阮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