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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打嘴炮的主。
”
王成的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人嘀嘀咕咕了。
“谁说不是呢?我算是有经验了,往往刚来就唱高调的干部,大多都是“嘴炮战士”而已。
”
中间那桌的班子成员并没有听到这些议论,大家仍热火朝天地聊着些什么。
佟书记举起一杯酒,颇为豪迈地说:“王成兄弟虽然年纪小,但政治觉悟和站位高,我很佩服你,你在我们这挂职一段时间后就要回到省里,以后还希望你对我们个人、对龙口乡多多关照呐!
”
王成没有推脱,将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
王成越这么回答,佟书记越认为他不简单;在王成来这之前,县委书记曾亲自给他打过电话,并再三强调:马上来挂职的那位研究生不简单,一定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有任何事情要第一时间向他亲自汇报。
佟书记满脸笑容地看着王成,脑子里却在想着各种可能。
这场饭局大家吃的都很开心,毕竟“公款吃喝”不用自己掏钱;唯独黄薇一脸闷闷不乐。
在龙口乡工作了三年多时间,黄薇早就受够了孤单和寂寞,刚和王成分手时,她认为自己“编制加身”,加上长的不差,应该可以很快就脱单,甚至可以很轻松就找到“金龟婿”。
办公室的前辈也会时不时给她介绍对象,可往往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有问题;自觉自己“编制护体”的黄薇是哪看他们哪不爽?于是乎:自己看上的,看不上自己;看得上自己的,自己又看不上。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自觉不再提这事儿了。
她也就单身至今。
在这三年里,有的时候她也会想起王成,偶尔也会后悔当初这么鲁莽地和王成分手。
每到这时,她就会逼着自己想想父母当初那些话:他再牛,但有编制吗?没有编制干啥都不稳定!
在我们国家,工作只有两种——“体制内”和“体制外”;说到底,你是官,他是社会人士,你们不是一个阶层了;你们以后会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那你坚持这些干啥呢?你以后找个当官的老公,他当书记,你当局长,在县里呼风唤雨,这小日子过得难道不爽?
可是,三年了,她没找到当官的老公;也没有当上所谓的领导。
倒是王成,一跃成为黄薇的领导,并且作为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可以说前途无量了。
王成吃完饭就回宿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