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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梢都在霹雳啪嗒地响。
像是楼下的火已波及到此小小的接触空间,唇齿就此融化在一起。
呼吸声逐渐湍急,隐入这个不平静的黑夜。
从玻璃窗看出去,消防车正在几公里外向目的地疾驰,执勤消防员太阳穴渗出薄汗,目标建筑的高顶已从黑夜逐渐显露。
车窗之外,侧畔风声超过消防,抢先一步到达火焰狂舞连天的三角洲国际酒店。
这是全市最显眼招扬的建筑,以其一线级别的奢华规格与超高质量服务招揽着来自全世界的达官显贵。此次火灾对其造成的损失初步预计将达数千万。
——这个数额对居住在附近的随意一个工薪家庭而言,无疑于是天文数字。再往远,几十公里开外,还有无数人苦恼于医治传染病的那几百药费。
然而对有资格住在这座酒店顶楼的顾客来说,这个数字可能只是一个顺手买下的小胸针的价格。
肯共和国既能是穷人的宁古塔,也能是富人的纽约。两个世界混织成为既混沌又秩序严明的一片神秘区域。
防弹级别的玻璃窗映着两道男性身影,混血面孔的矜贵男人伸展长腿,坐在客厅沙发的边缘,另一年轻亚裔骑/坐/在他身上,小口喘气。
嘴唇上的水渍并不清白。
他们刚接过一个不算长的吻。
关万春抬头礼貌问:“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课?”
李京如平复下呼吸,看着细长双眼里的愉悦,立即知道自己被耍了——刚刚那些水课啊大学趣事啊…姓关的一点都没听进去。
“神经。”他骂,然后短促了笑了声,“如果我们是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弹幕里肯定在吐槽了——”
他从关身上跳下来,坐上咖啡桌,尖着声音像模像样演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谈情说爱?”
关万春被他逗得乐了乐,然后收起笑意,说起他觉得应该让李京如知道的事:“天台上那个男人是冲我来的。”
李京如看了他一眼,“为啥?你拖欠人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