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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唯一主动表达的观点。
好不容易把客人送走,李京如瘫在沙发上,想:“就这我都累了,还当什么大学教授?去学术会议也只有吃茶歇的力气吧。年轻点时是学术蝗虫,老了就是学术老蝗虫,呵呵。”
玛丽夫妻走后不久助理就来了,从鼓鼓囊囊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大堆文件,关万春没避着李京如,就在客厅和助理边喝着咖啡边看起了文件,一个小时后助理走的时候也把文件带走了。
“关老板,今天就工作一个小时?”
李京如软趴趴地躺在沙发上,调侃起关万春来。
关万春把咖啡桌整理好,回头看见李京如时不免笑了起来。
明明是一副恹恹的模样,却还硬是挤出点精力来调侃他。
关:“自己当老板嘛,就这点好。时间上自由多了,上不上班都自己说了算。而且也算刚忙完一个大项目,多多少少也得休息一下。”
“知道啦。”李京如说。他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一样,过上这种时间由自己说了算的生活?
“今天好多了吗?”关万春走过来伸手探他的额头。
“没有。”李京如如实说。嘴巴里还是一阵阵发苦,额头也还是有点沉,最多就是声音从老鸭子变成了嫩鸭子。
关万春摇摇头:“娇气包。”
被他这样一说,李京如不乐意了,他跟娇气这个词明明差了十万八千里,长得也跟包子毫无关系。
他指着那台摆在台阶上的古典钢琴有气无力地摆谱:“小春子,给小爷谈个琴。”
“小春子?”
关万春对这种表达有些陌生。
李京如看着他茫然的表情乐了起来,坐起来一路推着他到那台钢琴前:“别管了,快谈吧,想听。”
关万春说:“好。”
两个大男人一起坐在钢琴凳上其实有点挤,但是关万春并没有介意,翻起眼前的琴谱,停在其中一页上。
“这个可以吗?《悼亡公主的帕凡舞曲》。简单一点,很久没练了,手生。”修剪得宜的健康指甲指着其中一曲名问道。
李京如说:“可以。”
每一首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区别。
征求过同意后关万春立即开始演奏,乐声瞬间将这一方小小空间填满。
李京如听了半分钟后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心里吐槽了起来:“啥歌啊?调在哪?跟白开水似的。”
他自认自己的鉴赏水平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