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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姐真是个有原则的人。”林夕然淡淡一笑，把卡收起来，“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论是职场还是日常交际，又或者……婚姻大事，规则最没用，圈不住人。”
她又拿出另外一张卡，背面写着她的名字。
许娜嫌纪笙笙墨迹，拿上卡自己去刷。
待客室就剩下纪笙笙跟林夕然。
林夕然的笑容渐渐收敛，气势又摆出来。
“纪小姐，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纪笙笙站在那儿，被阳光笼罩，但背部仍旧一片冰冷。
她目光漠然，“或许守规则确实没用，但任何不守规则的人，都是肮脏，令人可耻的。”
“天底下没有绝对的正确，只有绝对的权利。”林夕然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
两人同样穿着高跟鞋，纪笙笙比她高出半个头。
她站在纪笙笙身侧，逼近纪笙笙侧脸。
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舌那般令人毛骨悚然。
“你敢跟行琤抗衡吗？”
纪笙笙咬紧牙关，站得笔直，她转过身与林夕然面对面。
“一个烂人而已，我没什么好抗衡的，你喜欢就带走。”
她心如刀绞，但输人不输阵。
已经为了贺行琤遍体鳞伤，她绝对不会在林夕然面前再把颜面弄丢了。
林夕然点到即止，她想纪笙笙会出现在这里上班。
应该是已经跟贺行琤有了嫌隙。
结算的那张卡不能用贺行琤的，她并不介意。
在没有彻底把贺行琤跟纪笙笙割裂之前。
她不会迫不及待地在外界跟贺行琤扯上关系。
那无异于将把柄送到纪笙笙手中。
她适当地刺激纪笙笙即可，不过是个小白兔，好欺负。
她沉得住气，再等等！
可她的适当，已经让纪笙笙疲惫不堪。
许娜刷了卡回来，送林夕然离开。
待客室就剩下她，她腿一软，身体抵住墙壁。
顺延着墙壁缓缓滑落，即将坐到地上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拎住胳膊，又搀扶起来。
她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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