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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刃纵向,剑面对着两人的脖颈,锋利的罕见兵器变成了毫无攻击力的铁片。
他将嘲讽一般摊开的双臂收回,合到陆棠鸢身后,隔着冰冷的剑身,紧紧贴合拥抱。
“哥哥怎么连自己的死都要算计。”拓跋枭歪头蹭了蹭陆棠鸢的鬓发,轻轻在他的耳廓落下一吻,“真狠心呐。”
陆棠鸢被这一吻弄得浑身僵硬,拓跋枭不是...恢复记忆了吗?那为什么...亲他。
北疆于他而言只是众多战场之中的一个,拓跋枭也只是一个过客,他仔细回想着北疆那段日子,拓跋枭是待他很友善没错,可是那不是少年之间对默契玩伴的情谊吗?
他那时只当北疆人封闭没见识,看到什么都觉得特别,怎么,这小子从那时起就对他心思不纯吗?
所以,傅枭对他的喜欢,不是因为脑子淤伤被野兽本能支配,不分男女只要快活,而是,延续了拓跋枭的感情?
怪不得警惕地在狼群生活了那么久,初一见生人,凶狠地杀光了他的二百影卫队,却唯独对他毫无攻击性。
虽说他不太看中情爱,也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动摇任何选择,但他一直知道,有一部分人就是情爱比天大,脑子里只有这些有的没的。可是...
“拓跋枭,你是断袖?”陆棠鸢想推开他,再放下剑,“你喜欢我?”
不得不说,他在不可思议的同时,发现了一线生机,如果拓跋枭也对他有意,那他岂不是又有了可以交换的筹码。
拓跋枭顺势退开,也不遮掩,“十二岁的拓跋枭很喜欢哥哥,怪我说得不清楚,万顷田和金玉如意,是我父王求娶母后的聘礼,我当初是以王后之位求哥哥留下的。”
“可你走了,对我没一点不舍。”
陆棠鸢垂下剑,不管他写在脸上的委屈,“那十九岁的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