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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不被人白眼的地方吗?
她眼里含着泪,摇了摇头,说现在已经没了,卡兹戴尔在战火中割裂成两半,风雨飘摇,漂泊在外的萨卡兹人只能靠自己了。
父母为了赚更多的钱,他们在采矿小镇谋了工作,要两到三个月才能回一次新约克城,我由姥姥照顾。
我好想快点长大,最起码长得高一些,这样就也能谋一份工,让爸妈不要那么辛苦。
姥姥却说,我再大些要去念书,爸妈再苦也应该供我去读书识字,这样才有希望。
我总觉得她说的希望,缥缈又不切实际。
在小酒吧送酒也一个晚上也有八十龙门币拿呢,念书不发钱,还要交学费、买课本、买纸笔,好亏呢。
我偷偷求酒吧老板收我当员工,他是哥伦比亚少见的好人,摸着我的头说,等我比柜台更高时,就允许我来兼职。
可不要摸头啊,越摸越长不高的。
看着那个柜台,我,红豆,一定要努力长高!
可七岁时,我还是没有柜台高,姥姥把我送去了学校。平日里温柔优雅的她,原来也会和那些凶恶高大的校方领导据理力争,认为萨卡兹也不应该只能坐在角落和后排,座次应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按照身高排。
可我不喜欢学校,第一排,老师也当我是空气,其他人……也没有那么友善,打了好几架,还因为逃课被请了家长。
转天,姥姥带着我出了城去挖野菜、捡果子,踩着朝露出门,顶着中午火热的太阳回家。
我感觉自己腿和腰都快要断了,手被茅草割裂了好几个口子,汗水一浸,疼得不行。
姥姥蹒跚地走在我前面,见我走不动了,她回过头拿过我肩上的小口袋,语重心长地道:“记住,你上学的机会是姥姥用这样辛苦的工作,你父母用更十倍辛苦的工作换回来的,如果你不想以后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尽可以不去上学。”
我没有松开口袋,因为我忽然想起她背的东西比我更重十倍,而岁月和生活,已经把她压得和我一样高了。
而那一次我也用汗水和血明白,想改变什么,就要有十倍的付出。
选择当下活得很舒服的生活,以后的日子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那差不多就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了,只要成绩好,姥姥和父母都会很开心,我跳级、跳级又跳级,十一岁时就读到了初三。
我是全年级最矮的那个,也是学习最好的那个。
也就在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