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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妗沉默地看着他。
机场那一别,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他看上去消瘦了很多,本就棱廓分明的脸显得更加锐利。
想起傅暖暖几天前和她说的话,江妗的心底像被根针扎了下,很微小的疼了下。
半晌,江妗才想起祁云榭。
她手指微动,从傅津言的手中抽回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去。
脚还没触到地面,耳边传来冷冷的一声:“刚醒,要去哪儿?"
江妗怔了怔,一转头,正对上傅津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挪开了视线,声音轻的像是心虚:“祁云榭他……"
傅津言不容置否地将她按回病床,又盖好被子:“那把刀刺伤了他的肺,但是手术很成功,现在还在昏迷。"
江妗力气不够,被他按着起不了身。
听见这话,她的心里涌上大片的愧疚:“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受伤。"
傅津言薄唇微抿,声音还是凉淡的:“但是他没有保护好你,如果不是我赶到,你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吗?"
江妗怎么会不知道。
她垂下乌黑的睫羽,掩去眼中的情绪,不说话了。
看着她担心别的男人的模样,傅津言的心头划过一抹不快。
他收回手,换了个话题。
“那些混混都被抓起来了,查到他们是受人指使。"
江妗顿了顿,猛地抬头:“是……白诗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