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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阖家欢乐的气息不同,自陆知夏离开,贺锦州抱着那把百合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整日酗酒无所事事,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颓靡悲丧的模样。
贺母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忍无可忍拿了钥匙开门。
木质地板上,空酒瓶东倒西歪,贺锦州落魄又悲凉的坐在中间,眼神空洞无神,手里还在重复往嘴里灌酒的动作。
听到声音,他抬头本能的呢喃出两个字:“知夏……”
换来的,却是贺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夏夏那样好的女孩你不要,非要那个路晓凝!你现在这样就是咎由自取!”
不是想见的人,贺锦州又把视线收回来,痴痴翻着腿上陆知夏写的日记。
看着上头她逐字逐句对自己的爱意,心痛的无以复加。
“怎么办啊妈,我找不到知夏了,知夏她不要我了……”
他委屈的抹着眼泪,贺母痛心,更多的却是愤恨:“要发酒疯出去发!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她扯着贺锦州的身子将他拉起来往外推。
酒瓶跌落在地上,贺锦州浑浑噩噩被推出门,身后是巨大的关门声。
他烦躁的一脚将脚边的花盆踢开,抬头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穿着白裙从他家门口经过。
贺锦州迷离的眼猛然聚焦,嗓子哑然发痛:“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