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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查到你亲人住在哪这种小事还是查的很准的。”
廖慕阳心底已经有了答案,眼前的这个特工可能真的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完了,为什么只有三个字,大概就是他只知道三个字吧。
不过犯人嘛,不最后诈一下怎么知道他有没有交代清楚呢。
那男人听见自己的女儿的事显然神情很激动,刚才还起伏不大的胸腔现下鼓动非常明显,被绑住的手脚也狠命挣扎着。
那些伤口又开始争相撕裂,溢出鲜血,他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一样,挣扎了不大一会就不再动弹了。
过了很久,他突然抽动了一下,又睁开了血红的眼睛,他重重的喘息着,好像胸腔里装了一台破鼓风机,不知道是他在与死神挣扎,还是他生命最后的颂歌。
他轻颤着嘴唇,看着一脸平淡漠然的看着他的廖慕阳低声呢喃着什么,廖慕阳挑了挑眉,丝毫不惧怕的把耳朵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依旧是那三个字。
“代号柒。”
想象中囚犯一口把廖慕阳的耳朵咬掉的情形并没有发生,他转过身踏过污秽的地面,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我信守承诺,不会动你的亲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给他个痛快吧。”
前一句是和特务说的,后一句是交代李寻的。
李寻答应了一声,三人就出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被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李寻神神秘秘的把廖慕阳又叫回了办公室,路伯宇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开并给两人关上了门。
“怎么说,有重要消息?”廖慕阳也来了兴致,直愣愣的看着他,之前怎么没觉得李寻有偷鸡摸狗的潜质呢。
李寻立马立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让廖慕阳小点声,“嘘!刚刚暗探回报的消息,后天晚上,铁斧码头,黑狗和腊肠有某种交易,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还没有定论,但此行必须是你不可。”
廖慕阳抬了抬眉,不可置否。
虽然他身为少帅,但不少北平内的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大行动都是他去做的,至于他爹知不知道,谁又知道呢,知道了又怎样呢,他也是默许他在做这些的。
因为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平定内外的隐患,护佑此方一隅。
只是这次的频率似乎稍微有些勤了点,之前好像一直都是三个月才有一回,剩下破破烂烂的小事都是用不到他的那种。
后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出勤的频率越来越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