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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忙着考试,余欢和韩青青又抽到了第二个上场。上场前,余欢吃了两枚糖,以防万一。
大拇指一阵刺痛,那根针扎的深,再加上贫血,伤口愈合慢,余欢迈出步子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血还在流。
她只希望能够撑完这一支舞。
考试就在旁侧的训练房中,门是关着的,轮到谁考试,谁就推门进去。
刚刚考完的第一个小姑娘已经出来了,余欢推开门,一眼瞧见了坐在老师身侧的祁北杨。
他坐的板正,淡淡的一眼看过来,不悲不喜,瞧不出什么情绪。
余欢差点以为自己开门的方式有问题。
他来做什么?
她抿着唇,走了进去。
韩青青更是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来不及惊愕,音乐就起来了。韩青青下意识地看了余欢一眼,后者平静到仿佛没有看到祁北杨。
刚跳不到一分钟,祁北杨就冷声叫停,站了起来。
椅子与地板摩擦,尖锐的噪声。
韩青青不知所措地站着,老师也愣了,问:“怎么了?”
余欢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脚——可惜裙子短,根本遮不住;祁北杨已经绕过桌子走过来,脸色极差,死死地盯着她。
韩青青险些以为祁北杨要动手打余欢了。
然而他将余欢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在桌子上。
老师也站起来,又问了一遍:“北杨?怎么了?”
祁北杨没有回答,毫不迟疑地脱掉她的鞋子,盯着她被血濡湿的袜子,强压着怒气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现在还在考试哎!
余欢压根不敢看老师的脸色,就要从桌上跳下来;可惜祁北杨紧紧攥着她的脚腕,不允许她移动分毫。
余欢气恼:“祁先生,我还在考试!”
“那就换个地说。”
祁北杨瞧着那血仍有往外渗的趋势,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余欢力气小,对祁北杨来讲,这种反抗就像是在挠痒痒,压根就撼动不了他。
祁北杨对着老师说:“小邱,这位同学受伤了,我先送她去医务室。”
邱老师扶了扶眼镜,笑了:“麻烦你了。”
出了这个门,外面都是同学,余欢脑子都快炸了——要是被人瞧见她被祁北杨抱着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
祁北杨说:“如果不想引起更大动静,就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