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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能叫他稍稍清醒一些,不至于彻底丧失理智。
余欢这一觉睡的勉勉强强。
她总觉着自己像是在靠着一个大烤炉,温度高到几乎要把她给融化掉;她皱着眉想要躲开,但周遭像是有铁栏杆,牢牢困住她,叫她没办法离开。更可气的是,烤炉上似乎有个很硬很烫的把手,不停地咯着她。
再醒来的时候,余欢还未睁开眼睛,就觉着头痛欲裂——
喝多了酒的后遗症。
耳骨后面那一块疼的不行,余欢伸手,想要揉揉耳朵,却无意间触碰到一个温暖的……人?
惊的她睁开了眼睛。
正好与祁北杨的视线对上。
沉默两秒,余欢的大脑……死机了。
还是祁北杨先起的话头。
言简意赅:“南桑小姐,你需要对我负责。”
负……责……
这两个字在余欢脑袋里绕啊绕的,她呆愣地盯着他,难以相信,这话竟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昨晚上,你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辱和欺负,”祁北杨晃了晃手,手铐与床相互摩擦,发出钉啷的声音,他脸上不见笑容,皱着眉,字字控诉,“严重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玷污了我的清白。”
清白!您老还有清白吗?
余欢飞快从他怀里坐起来。
祁北杨也不阻拦,只是沉静地望着她。经过了一晚上的不安分,他的衣襟大开,余欢不敢看,仰起了脸,脸颊耳垂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她了解自己身体情况,衣服还好端端穿着,只是稍微乱了些,看来昨晚上这人还是没干成什么过分的事情。
喝酒使人断片,余欢只隐约记得自己吼了乔,非得要把祁北杨往房间里带……再然后,她就记不清楚了。
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强制坐在祁北杨身上,然后手摸上他的胸膛。
记起了这一部分,余欢便硬气不起来了:“那你要怎么样?”
祁北杨晃晃手:“能先帮我把这个解开吗?”
手铐还是乔给余欢的,余欢卧室里放了一整套的防身用具,也不知道乔是从哪里弄过来的;祁北杨被铐了一整个晚上,胳膊上的肌肉酸胀不已,现在活动一下,麻麻的。
余欢跑回房间,翻了好久,也没翻出来钥匙,不得已叫了乔。
乔铁青着一张脸,把钥匙交到余欢手中,内心一片悲凉。
孟老太爷,我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