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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枪,在近距离射杀了彼得·摩尔。我猜测您开枪的时候猛按了一阵喇叭,以便掩盖枪声,或者是让发动机轰鸣了一阵。您急匆匆地冲进房子里,把秘书的尸体和手枪摆放到预先设计好的位置上。您把延时放空枪的机关藏了起来,这样一切都就绪了。警察赶到的时候不会看出破绽,您开始扮演一个刚刚误杀了正在行窃的秘书的自卫者。这一系列行动都要求精确地控制时间,不过是可行的。当然了,您这一次还是留了后手。如果事情出了岔子,您就不会射杀彼得·摩尔,并且否认您曾经打电话报警。您的这个不在场证明真是高明极了:您承认误杀了某个人,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严肃的事情只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用来掩盖另一起犯罪。另外,您射杀彼得·摩尔的骗局也非常巧妙,很难找到破绽。您确实是在近距离射杀了受害者,而且用的手枪就是扔在尸体旁边的武器。在警方赶到之后,您唯一的危险就是警方有可能去检查您的汽车。不过您作了准备,为了不让车子出现在我们的鼻子下面,您把车子停到了房子的后面,然后利用那条小路进入房子的后门。如果警察真的去查看您的车子,他们也许不会注意到发动机仍然是温热的,但是他们不可能不注意到车厢内的空气里飘浮着火药的味道……我相信您已经把危险降到了最低点。”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戈登爵士手上的钢球还在“叮当”作响。多纳德·闰桑姆用惊愕和恐惧的目光看着房子的主人。
“我还需要澄清最后一个要点,就是斯坦利·科斯闵斯基进行敲诈的事情。”图威斯特博士毫不停顿地说,“我猜测敲诈的做法并不是科斯闵斯基本人的主意……我几乎可以肯定。戈登爵士,各种证据都表明这还是您的鬼主意。大概也是您用某种方法给斯坦利·科斯闵斯基‘提了个醒’,让他发现那两根金属杆上面没有血迹,并且帮助他由此作出联想。一段时间之后,您又给他出主意,就像这种话:‘科斯闵斯基,我不愿意这么说,但是我觉得闰桑姆利用了这个恶作剧来实现他自己的目的——除掉戴维德·柯亨。在胸甲内侧的金属杆末端没有血迹,我想不出其他任何解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