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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嘿嘿,我啊,带着一大包泻药,还有一小包毒药,这两玩意儿混着用,毒药少放点,就不会让人死。但会全身无力,动弹不得,腹泻不止,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拉裤子里,嘿嘿嘿……”
时迁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一个包裹,笑得很鸡贼。
“好家伙,这玩意儿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任原表示惊讶,你这刚才没被查?
“哥哥,咱们这一车,都是炭,谁能想到炭里面会有药呢?”
时迁表示,这都是小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啊!
“我打算一会儿就去水井里把这东西投下去,今晚就能让这个营地失去战斗力。然后再去开城门,放咱们的人进来。”
“行,这个营地的人,交给我,你多去几个营地下药。”
任原表示,既然有药,那就多下几个营地,这样子打起来也方便。
“哥哥,你行吗?这个庞谐虽然给辽人当狗,但毕竟也和哥哥曾经有一段同门之谊……”
时迁表示,哥哥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来。
“我只有师父,没有师傅,相扑那些年的事儿,不提也罢。”
任原摆了摆手,他说的也是实话,毕竟原来的那个任原,早就因为吃馒头噎住而嗝屁了……
“那这个营地就交给哥哥,开城门放信号弹的活,就交给我了。”
时迁表示,既然哥哥你没问题,那我就可以随便浪了。
“开城门你一个人不行,一会儿你先去找二郎他们,让他们跟你一起去夺门。”
任原表示,夺门这种活儿,没有武松压阵的话,只靠你时迁,感觉很不保险啊!
“哥哥放心吧,不过哥哥,这庞校尉误打误撞帮了咱们,要不然,饶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