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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在那里做什么?”
野原大叔从二楼窗户探出头,一脸兴味盎然地俯瞰着这边。
“没有啊,只是刚好看到你回来。还带人回来啊,真会装傻。”
野原大叔用一般人听不懂的发音这么说,嘻嘻笑了。我靠近冬绘耳边对她说:“野原大叔是我师父。当年我离开孤儿院,什么都不会,我会的侦探术都是他教的,他现在已经金盆洗手,靠年金过日子了。”
就在我向冬绘说明的同时,这次换成二楼最里侧的窗户打开了。一个混浊嘶哑的声音传来:“什么!女人!?”牧子阿婆猛地伸出头来,“三梨带女人回来了?漂亮吗?”
“是啊,非常漂亮。虽然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看不清楚脸孔,但是身材苗条,头发乌黑亮丽。”
野原大叔自顾自地回答。
“太好了,下次送红豆饭给你。”
“我不要那种东西。”
牧子阿婆也是玫瑰公寓的老住户,跟野原大叔一样,在我搬进来之前,她就在这里住很久了。
那两人还在自顾自地聊些什么,我假装没听到,带着冬绘走进电梯。
“这栋公寓只有两层楼,却有电梯耶。”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租下这里,结果遇上那群奇怪的家伙。”
我们步出电梯,走在坏了一半日光灯的走廊上。
“咦,那里也有扑克牌……”
冬绘一眼就看到用胶带贴在侦探事务所门上、已褪色的红心K。
“刚才杰克的黑桃J我懂,但为什么你是红心K?”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东平在想什么。我猜只要是人头牌,什么都可以吧。”
“人头牌?”
“花牌。那些花牌的人头全都用头发遮住耳朵,对吧?我总是用耳机、帽子之类的东西盖住耳朵,你不觉得很像吗?”
我说谎。幸好冬绘并没有怀疑,双手交抱胸前,点头说:“原来如此”。
扑克牌表面用铅笔画的大叉,在风的摧残下已经褪色了。然而,每当我看到那淡淡的X,胸口总是一股闷痛。其实,我老早就想撕掉这张牌,但总是没办法付诸行动,脑海里一浮现出秋绘的脸,就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时候,隔壁大门被用力打开,我同时听见两个声音。
“三梨大哥,你好。”
“漂亮姐姐,你好。”
“这次换你们啊……”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