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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熊蜂急急忙忙拉着解红沙解释。
顺着熊蜂指的方向,她看见帝王蝶在与薄翅螳螂它们在商量着什么。现在,看见帝王蝶,她的心里都非常复杂,虽然一遍遍告诉自己它是一只虫,可每当想起要它献出身躯时它的毫不犹豫,她总会心软。
这些时日里,她在陪着帝王蝶制造回忆。如果那些对它而言会是美好的记忆,那就太好了。
她刮了刮它圆润的鼻尖,“小笨蛋,我以前可是公主,当然很高贵。”
经过几天虫族聚集地的洗礼,熊蜂已经知道公主是很高贵的一种身份,它有点沮丧,两张薄薄透明的羽翅耷拉下来,它想着自己不会再有心情去花朵里打滚,抱着花蕊睡觉,浑身沾满花粉的惬意也不会有了。
它只会是一只被高贵虫母丢弃的可怜乡下虫。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是你们破破烂烂的阿姆。”阳光下,在国破后,解红沙首次露出了笑容。
在离开前,给这几只小虫子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就当做赠礼。
解红沙与帝王蝶在山间田野晒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
阳光很明媚,风吹得人也很舒服,帝王蝶枕着她的大腿,金色的阳光撒在它的面颊上,投射下长长睫毛的阴影。
帝王蝶是一只很安静的虫,它喜欢和虫母呆在一起,一起吹风,一起晒太阳,虽然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这种感觉非常美好。
它想,阿姆以后一定会记得有只虫与她晒了小半个月的太阳,而且这只虫会仔细的挑选每一块草坪,谨慎地赶走许多奇奇怪怪的小虫子再让阿姆坐下。阿姆一定会记得它的。
在微风熏熏里,解红沙倚靠着大树沉沉地入眠了。几乎在她闭眼的一瞬间,帝王蝶就睁开了它碎金般的眼眸。
它长长久久地凝视着阿姆,就如同每一个深夜凝视沉睡的阿姆。
它不要与阿姆讲许多许多话,这些话早晚会被聒噪的熊蜂盖掉。它也不要与阿姆探索虫族聚集地的新奇,它要阿姆的目光更多地落到它身上。
阿姆,我多么眷念与您相处的每时每刻。
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解红沙在桌子上又发现了一小袋浆果,粉色的,圆圆润润的,闪着诱人的光泽。
第一次,出于警惕,她没有吃。
浆果干瘪得很快,一夜不到就萎缩成果皮裹着三四个小核,就像被吸食过的模样。
后来接续两三天,每次她傍晚或踩着月光回来,总能在桌子上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