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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它诓骗了,待会儿捉住它一定打得它服服帖帖。”
熊蜂爪子里的金戒指被拨得转来转去,它偷瞄解红沙的面色,“还好还好,我把金子都抢回来了,没让咱们吃更大的亏。”
解红沙脑子里全是刚才落在视网膜里的场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还可以那样。
熊蜂站到脑虫面前,“你不是脑虫吗?怎么看不出它在撒谎,走到现在也看不出你与别的虫族有什么不同。”
脑虫摊手,“我只是负责调配资源的主脑啊,可以识别微表情的神经元它又不在这儿。”
丧气得很,几人重新又回到原位置,打定主意老老实实挨到拍卖结束去物料收集处看看情况。
薄翅螳螂单独一只去后方教训那只说谎的金龟子。
好一会儿后,薄翅螳螂还没有回来,大家意识到,坏了,出事了。
去到发现金龟子的位置看,空荡荡的,没有金龟子,也没有薄翅螳螂,那棵草茎上的所有虫族,包括前后几排的虫族全部都消失掉了。
薄翅螳螂不见了,解红沙的心一下子乱掉了。
明明是来找果福的,她现在把自己的小虫弄丢了,她立刻拉上天牛与熊蜂的肢爪,“后面要保证大家都在视线范围内。”
天牛嗅空气中的气味,摇头,“没有方向,它的气味到这里就停住了,它没往别的方位走。”
解红沙也使劲嗅了嗅,只闻得到草茎的清香味,她不是真正的虫族,她闻不到那些所谓特定的气味。
她眼睛落到地面上,可是地面是光滑的实质,根本留不下爪印。难过一下子席卷了她,她甚至想如果自己是真正的虫母就好了,靠着感应可以找到它。
感应?她几乎有些忙乱地望向天牛,“不是说同巢虫之间有感应吗?感觉得到吗?”
熊蜂摇头,它的面颊也是煞白煞白的。
就在这时,展台上推上了新一批拍卖品,解红沙根本没有心情去看,可是她的耳朵听到:一只近成年体的薄翅螳螂。
她下意识地抬头,正看见薄翅螳螂被束缚着四肢在台上挣扎。
解红沙、天牛、熊蜂与脑虫在彼此眼睛里都看到了荒唐。
可是她们的心都定了下来,阿郎还活着,阿郎是安全的。
不过她们也很快意识到这种安全是暂时的。
因为薄翅螳螂的出现,很多台下的虫母与半虫母眼睛都亮了起来,踊跃地喊着“好货,好货”。
可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