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墨菲,她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见她如此,墨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你回去好好歇息。”
瞿良邪行了个礼,便告辞去,什么也没说,“珏哥哥,瞿姐姐是不是讨厌菲儿了,以前她见我都挺开心的,为什么这次笑都不笑了?”墨菲有些难受,皇姑母常和她说,后妃都是带着目的入宫的,要她不要与人亲近,保不准那日便遭人暗算。
但对于瞿良邪,皇姑母却说她可以亲近,她在这后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易有了个瞿良邪,难道也要被她讨厌吗?
墨珏揉揉她额前的碎发,笑道:“你也看到了,你瞿姐姐脸色不大好,许是但真有事,不要想那么多,相专心把身子养好。”
话是如此说,墨珏心中却十分的在意,瞿良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她对自己的态度毫不掩饰。
不是生疏,而是深深的厌恶。
回到福蕊宫,瞿良邪便让沁儿带些东西去罪庭,让他们好好安置德太妃。
沁儿才走,墨珏随后便来了。
“什么事竟然教夫人发这样大的火?”
瞿良邪起身行了个礼,神色仍旧淡漠,“夫人是丈夫对妻子的称呼,今后皇上还是不要这样唤妾身了,叫人听了去,妾身罪可大了。”
墨珏皱了皱眉,神情严肃起来,“究竟怎么了?”
瞿良邪深吸一口气,强压住一腔怒火,“妾身想见琏王爷的生母,德太妃,皇上可允?”
她直直地盯着墨珏,想着他可能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
墨珏一愣,惊诧道:“德太妃三年前便去世了,你不知道此事?”
瞿良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道:“三年前便去世,那妾身在罪庭见到的那人是谁?”
“你见到谁了?”墨珏深知问题便出在这里,忙又追问下去,“你去罪庭又做什么?”
瞿良邪便将祥嫔的话告知墨珏,只是隐去了那首诗,只说祥嫔生前,曾要她去罪庭看看。
“琏弟去世后,德太妃心思郁结,不久便去了,她的牌位就供在祠堂中,你若不信,大可去看看。何况即便她还在,也该在太宸宫中,怎么会在罪庭!”
见瞿良邪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说辞,墨珏揽住她的肩膀,“朕叫人把你看见的人带来,是不是德太妃,立马分明了。”
瞿良邪退后一步,显然她戒心还未消去,闻言点了点头。
墨珏立即吩咐人去罪庭将人带来。
期间瞿良邪一言不发,如果那人不是德太妃,那祥嫔为何骗自己,如果是德太妃,那她三年前便死了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太乱了,令她难以理清楚这其中复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