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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的心意,嘀咕道,“罪魁祸首不包扎?让我包扎,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她噎了一口,就怕自己‘笨拙’的手帮他‘包扎’,他服不住。
东方伽罗从云鹤手里拿过药瓶,给她抛了回来。
“干嘛?瞧不上我自治的止血药?放心吧,不但能止血,还有止痛消炎的作用。”
“小小皮外伤,不用麻烦。”
瞧着他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淡漠样,她很无语,看在他帮忙找边池的份上,她忍了,帮他一次。
边说边走上前去,“身体是斩魔的本钱,感染了不好,为国捐躯情有可原,但是如果为我牺牲,本姑娘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当拉过他的手,看着那狭窄的衣袖,有些犯难。
见他很老实地任她摆布,以医者的身份,帮他褪去外袍。很老道地帮他清洗止血,涂药包扎。
穷人家猎户出生,处理皮外伤是家常之事,上次也替他包扎过,今天过手甚是熟门熟路。
这两兄弟真是奇葩,都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她好言好语叮嘱了句,“以后小心点,弄伤自己,你家娘亲会心疼的,知道不?”
那几位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一眼。
虽然东方伽罗不时戒备着对面的石头盔甲的巨人,但对奴儿的关心,满面柔和。
而此时的东方伽罗,瞅着她绑的那个蝴蝶结发起愣来,眼里全是春意,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把他们拉入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