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少和我来这套。”赵婉蓉看着她倒茶,手指轻敲两下桌面,“你妈都和我说了,电话里长吁短叹的,她都这把年纪了,听着可怜不可怜人?”
苏知浔装傻:“哎你说她,这有什么可说的啊?多大点事儿。”
赵婉蓉没给她大事化小的机会,正色道:“那是韩家。”
得,今儿吃饭的时候她就知道赵婉蓉是来当说客的。
前些天她妈摆了个饭局,本来说是补中秋的家宴,她就寻思十五的饭推到十六来吃不对劲,一进包厢果然,除了自家三尊佛,还请了她那在公司里吃白饭吃得最来劲的大叔嫂,本以为就是个催婚宴,没想到最后主角姗姗来迟,直接给她拉起媒来了。
说保媒拉纤都是好听的,其实就是卖女儿,韩家是苏家的上游,最早做煤炭起家,两条腿得有一条半都没在□□里,后来成功洗白做起房地产,说手眼通天有些过,但在整个长江以北都算条硕大的地头蛇。
听说韩家有三个儿子,次子韩栋主要负责津市周边的生意,这人苏知浔不大了解,以前听朋友提过好像是个不好惹的,做事儿挺阴,和她不是一路人,但明面上还是单身。
大概对现在的苏家来说,只要程序上还是未婚,那就是个乘龙快婿,反正苏知浔名声也不好,成天游戏花丛,谁也别说谁,对方能看上眼就是她高攀了。
“可不是?这么尊贵的韩家,您说我怎么配?”
赵婉蓉皱了眉:“配不配都是次要,你平时挺懂事儿的个人,怎么在这事上这么没分寸。你妈愁也不是愁婚事,现在人面子下不来,苏家以后生意怎么做?”
苏知浔慢慢敛了笑,那天晚上她确实有点失分寸,她和家里发疯也不是一次两次,但从来都是关上门来疯,那天真不知犯了什么邪劲,一股股火压都压不住,最后当着韩栋的面直接摔了酒杯,掀桌了。
事后她回过味来,也觉得篓子捅大了,倒不是担心苏家倒不倒,而是韩栋那人她吃不准,在席上她就觉得这人不好处,确实是阴,韩家再怎么洗白,以前老底子未必不在,她现在当面打了韩栋的脸,之后对方会不会报复,很难讲。
见她不吭声,赵婉蓉又叹气:“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做生意的,多个朋友比多个仇人好,这不需要我再教你。再往大了说,人家是玩儿地的,我们是玩儿泥的,泥垒得再高,也还在地里。”
事已经做了,再悔也没用,苏知浔嬉皮笑脸地应了,末了拿出盒礼物递过去,说:“头春儿我和朋友去了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