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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地上的簪花,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汇集到了簪花上。
看着地上的翡翠簪花,谢小姐皱起了眉头。
宋蕴宁心想,好戏上演。
“我还以为这簪花是翡翠的!天呐,这哪儿是翡翠,明明就是爪哇国的玻璃!根本值不了什么钱。”
一位识货的夫人惊呼。
此话一出,议论声四起,所有人都看向阮诗诗。
她也惊呆了,嘴合不拢,指着地上的翡翠,吓得直结巴。
“我我我,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妾身是真的不知啊!这个,那个,我我。”
颤抖着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若无人点出真相,谢小姐本想算了,其实她刚就看出来了。
现有人失言将真相说与大家,她要是不跟萧家要个说法,那便是在生辰之际丢了谢家的脸,不知道的以为谢家女儿都是软柿子。
“既然不是真心想送礼,何必假惺惺的来这一遭。还好我没收下,如若真收下了这簪花,他日带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死!我只想阮姨娘给个说法,为何要送这假货来羞辱本小姐。”
谢小姐斩钉截铁道。
“我,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不知道这簪花是假的!”
阮诗诗支支吾吾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说的尽是无关紧要的话。
她就是真的百口莫辩,是她亲口说专门送给谢小姐,并且亲口承认送礼之事与宋蕴宁无关,想推卸责任都无人可推。
脑子转不过来,她一把抱住了宋蕴宁的胳膊,扯着嗓子喊道。
“大娘子!求您跟谢小姐解释一下吧,并非妾身本意啊,大娘子。这关乎到我们萧家的声誉,大娘子您三思啊。”
哭天喊地,阮诗诗竟然当众抹起了眼泪。
宋蕴宁嫌弃地拍开了她的手,轻声道。
“反正这簪花的事情我是一点不知道,你到底为何要送赝品给谢小姐,还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一句话,撇清了关系。
谢府前厅。
在华丽正式的诞辰布置下,瓜果点心放于桌上,丫鬟小厮环站一周听候差遣。
各家老爷们正相互嘘寒问暖,谈天说地。
“主君,萧将军。”
一小厮小心翼翼地凑近萧渐清的耳朵,打断了他正与谢家主君的交流。
谢家主君略有不悦,停下对话,面色不悦地瞪了一眼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