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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滴眼泪,“母亲。”
“渐清,我听嬷嬷说,你想打大娘子?”
老夫人虚弱地低语,萧渐清咬牙回声,“不错,那贱人竟要与我和离,儿子回去就拟休书,断不能让她顺心!”
“糊涂!”
急促地斥了一声,老太太捂着胸膛咳嗽起来,枯瘦的手紧紧地抓着萧渐清的胳膊,“不可如此!”
“母亲?”
“她是武侯府的嫡女,向来受宠,这宋家人又是圣眷正浓,你此时与她写休书,岂不是打了武侯府的脸!”
“须知宋家几人在天子那参上你一本,你这仕途便到头了!”
“你给我把她安抚好,切不可让她回武侯府诉苦!”
被她点破其中关窍,萧渐清这才惊觉回身,怒而不言地闷了声,“儿子知道了,听母亲的,最近儿子哄住她便是。”
面上恭敬,实则萧渐清心里已不自觉地浮现出肃王的身影,心中那杆秤也逐渐偏向了肃王。
若是能与肃王上一条船,就算离了武侯府也不甚要紧。
......
主母院子。
宋蕴宁刚到门口便顿住了步子,眼神莫名地打量着庭前跪着的阮诗诗和侍女,挑了挑眉。
“你来做甚?”
“大娘子!”
阮诗诗膝行跪在石板之上,发丝稍显凌乱,楚楚可怜地望着宋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