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有些难过的说,那日若非自己病了,也许此刻站在此处的是那诗诗,而非自己,那日的情景,自己是听说了的,一曲合奏成绝响,传遍都城,而今自己也有此机会,却让人拒绝。
“并非如此,在下是应了人邀约,在此吹奏一曲,青青姑娘,若有机会定与姑娘合奏,可今日定是不可,秋某亦担心姑娘因此惹上麻烦,故请姑娘切勿合奏。”我皱眉说道,只是担心牵连于人,这暗夜楼的无夜身份不名,这醉花楼应邀,只怕不会简单。
青青看面前的人把事情说得如此,只怕事情不会简单,自己还是如他所言吧!点点头坐于纱帘之后。便做好了动作。
青青只觉得一阵清凉之感袭来,那孱孱如流水般的声音婉转而去,如一股清流淌入心尖。斜眼望去,那不远处的白色身形立在台边缘一侧,眉目轻掩,似已进入了自己所吹奏的曲子当中。
台下的人顿时被那看台上的曲子给吸引了过去,如流水般流入心尖,这感觉是那般相似,在那秋夜公子吹奏之时亦有此相同的感觉,未曾听过的人则心跟着入了迷。
魏宣逸应邀扑约,一进门便领进了自己常座的雅间,云雅早已在座,点头朝自己微笑,起身迎过来。
“二皇兄,好久不见,越发让女人倾慕了呀。”
魏宣逸着这一袭妖异的红衣走进来,脸上依旧那般邪气妖魅。让男人看了都会想玩弄一番,只要有那胆子的话。
“三皇弟,怎么回来了,也不早些通知一声,二皇兄也好为你接风洗尘。”魏宣逸坐下,看着这眼前清俊的人心底生出怨恨,父皇从小就喜欢这三皇弟,说他乃父之风,样貌更是清秀俊美,似画中走出来的仙人。无一丝凡尘之气。
“哪需那般麻烦,二皇兄,你是知道的三弟可不喜欢那些吵吵闹闹,这样兄弟聚聚便好。二皇兄,三弟可是为你准备好了礼物哦!见了礼物之后不知二皇兄该如何感谢我?”
云雅笑着说,眼中掠过一抹深意,好戏可是立马要上场了。那女子既然得不到,那便让她展现一番棋子该有的用处,埋没了岂不可惜。
“呵呵,真不知是什么样礼物还会劳三皇弟如此兴师动众,连这醉花楼都来了,要是让父皇知晓,只怕会说又是本王的不对了?”
魏宣逸唇角微勾邪魅的笑着,手中转转茶怀,目光看向自己对面的仙人。哼,仙人,只怕三兄弟之中,他是最善伪装的那一个。
“放心,若真如此,二皇兄尽可在父皇面前说实话,三弟是自己踏进来的,还不忘拉上了二皇兄。可惜,大皇兄忙于干政事,没时间与我们同聚了。”云雅略显遗憾的表示。
刚说完,那看台上响起了一阵笛声,如流水,如清风般向人拂来。听道,云雅笑了,那人果然守约。
魏宣逸顿时间脸色变了,这曲,这调,自己总共听过两次,一次便是在醉花楼,一次便是在皇宫,心不禁有些兴奋了起来,难道是她,她还没死,没想道,自己找了那么久,竟然躺在这青楼。
“皇兄,这曲如何?这礼物如何?若是皇兄允诺三弟,三弟这便去把人请来,否则皇兄若再想找着此人定是难了。”
云雅气定神闲的说道,轻啜了口香茶,看着对坐的人,等待他的答案。
“三皇弟要皇兄允诺何事,那要看看这价值是否同等才好,三皇弟,你说是不是?”
魏宣逸说着笑得更邪气了,这三弟果真长进了,连这事与这人都探到了,也是,这几日自己的行为太过反常,才会不注意让人抓住了尾巴。
“呵呵,皇兄,看这礼物并未如我所想那般有价值了,如果,三弟还是不丢人现眼,还是拿回家自己欣赏好了,皇兄,以为如何?”云雅微笑,这二皇兄几日的行为彻底的让别人知道了他的短。
台上的乐声如同被人硬生生掐断般,接着又续上,只是之间的差异之大连外行人都能察觉一二。
那台上被换的笛声如同警钟一样敲进了自己心中,经历了一次的火烧清园心底的痛楚自己已经体会,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则难以想像。
“说吧!有什么条件只要本王可以做到。”
魏宣逸第一次对人如此妥协,笑容不复见,眼底的冷光迸射出骇人的光茫。
“很简单,只要二皇兄在自己王府里两月不出府即可。”
云雅认真道,两个月足够的时间让自己把外物清理干净。虽说以这二皇本事困他在府内也没什么大用处,不过总算能清净些。最重要的是可以另这第一王爷妥协的事真不多,这次自己算是赌赢了。
笛声突然中断,那人已立于自己身旁,青青有些诧异。
“接下来,还请青青姑娘接上,秋某谢过了,秋某还有事,先告辞了,这些银子望能帮上姑娘。”
感觉有几拔武功不错的人已接近,我走近青青身旁,笛音顿停,我掏出了身上的银票递与了青青,返身往另一边楼梯下台,至暗角把身上的白衣衫脱下,换上了一身暗蓝的衣服,用药粉把脸手抹黑了些,把翠玉笛往衣袖内收好。在人不注意的地方钻入了大厅。往这大厅出去怕是比淇儿他们说的后门好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嫖客,左摸摸右摸摸,我找了大厅一角的桌子坐了下来,招了个姑娘喝酒调笑。只是这姑娘招得太好了,是那之前的婉碧。
“公子,来,陪奴家喝一杯。”说着用那纤手拿起个酒杯。”放至我的唇边。脸也因此靠近。那热气也吹进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