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徒府一直都如此的安逸。不过安福细细打量那个孩子,似乎真有那么几分与当今皇上相似,只是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不敢妄断。
“几位请随老奴来,老爷已在厅中等着了。”安福提醒那对母子。又看了看那身边的几个人,就像当时二小姐回来时的情况一样,那几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人,虽然样貌都是极为的普通。
我惊醒过来,那个安管家还在一边等着呢。
“见笑了,劳烦老先生带路。”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才说的话他听到了吧,不知道会如何作想,在这司徒府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现在自然是不会表露声色。
安福对这客气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在前面带路。
进到厅中,主位上已经坐着了两个人,一个是司徒将军,另外一位是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眼中带泪,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不敢看过去,几年不见,他们鬓边的白发似乎都多了许多,这其中是不是也有我的关系,这种感觉有些让我不太适应。我该说什么,直接相认,还是只是司徒言的朋友,原本的计划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开始犹疑起来,不知道说什么会比较好。我忍心继续欺骗一位母亲吗?我想我是做不到了。
“离桑见过司徒将军,司徒夫人?”
离桑看着久久不出声的人,上前福了福身。
司徒将军心中惊讶,离桑,他记得的,当然那个和言儿一起在宴会上合演的女子,那样的绝响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他也不知道那会是他最后一次见那个女儿,在那一刻似乎有些明白那个不明白的女儿回到司徒府就只为抱住司徒家而出现,他心中的歉疚就从来没有消失过,特别是这几天大魏的变化,让他的心渐渐平和了很多,他那时候根本就不会预料到皇权的争夺真正的赢家会是那个他从来没有看在眼中的人。
文心有些意外这来人说是言儿的朋友,可是现在看着的竟然会是飞羽国的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惊讶之间忘记了悲伤。
“公主,多礼了。老夫可受不起,只是不知公主如此前来所谓何事?”
司徒将军看着这女子,明显的是易过容了。心中有些疑惑。
离桑微笑。
“离桑早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今日只是以司徒府二小姐的身份来拜访。”
意思说得很清楚,并不是是以公主的身份而来。
站在一边的我知道离桑是在给我争取考虑的时间,犹疑了一会,终于做出了决定,不管了,想来想去太麻烦,而且我迟早得将事情说清楚,否则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既然是这样想的,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了。
“爹,娘,我看还是先安排离桑的住处吧,我们一路走累了,有些话我会和你们好好说说的。”平缓的声音说出的却是惊雷。
司徒将军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脸有黑的清瘦男子,一点也看不出本来的样貌,如果他真的就是言儿的话。
文心更是一脸失措的看着那说话的人儿,眼泪掉得更凶了。
半响,整个厅中都沉寂了。
“晚辈以为将军与司徒小姐还会有许多话要说,我们是在是不适合在此处,不如……”
景尘看着这僵持着的奇怪气氛,这司徒将军似乎因为刚才的那句话惊讶了,虽然他曾有听说过这其中的一些原委,死去的女儿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似乎的确会有些惊讶,或者说是惊吓。
司徒硕听到一个一个男声才反应过来,因为刚才的那些话,所以并没有真正的打量来到厅中的人,因为男子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也才正式的打量那说话的男子,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的气息带着一种威严,而不是那种危险的气息,这样的男子到比较像是混迹官场的人。跟那次她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
“不知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