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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犹豫了好久。
从那天晚上的游戏结束后，她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秦暖，厉书海口中叫慕容雪的女人是谁，和厉书海是什么关系？
可直到踏上回京城的飞机，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秦暖被人缠的很紧，白天要么和苏小夏一起，要么就是被厉书海拉去海边，美名其曰是锻炼身体。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她去了几次秦暖的房间，都没有见到人，反倒是在隔壁房里听到了交谈声。
任白依依在怎么急性子，也不会臊着脸去敲门。
一拖，就拖到了离开的日子。
白依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抢在厉书海的身前上了飞机，牵住秦暖的手，硬是和她坐在了一起。
希望不要被厉先生记恨。
偷瞄了一眼厉君逸，白依依轻轻的碰了碰秦暖的胳膊，小声的说：“暖暖，你等下先不要睡，我有话想跟你说。”
秦暖不明所以，“好的。”
“说定了。”
拿起毯子盖在秦暖的腿上，白依依闭上眼假寐，等到飞机起飞，沉静的呼吸声替代了厉书海的嗓音，她睁开一只眼睛，四下的瞄了一圈。
很好，都睡着了。
秦暖见她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问，“依依，什么事啊？”
“你知道慕容雪吗？”
“慕容雪？”
这是第几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秦暖一怔，不禁想起了之前厉书海提到过的雪姐，她好像和厉君逸关系很不一般。
“喂，暖暖。”
见她发呆，白依依忍不住碰了碰秦暖的胳膊，解开安全带，她凑了过去，小声的问：“你是不是知道慕容雪？”
秦暖回过神来，“之前听书海提过，你怎么的话知道的她？”
“我也是听厉书海说的，就那天玩游戏，他和祁连说起慕容雪好像要回国之类的话。”
“回国？”
秦暖的反应很大，甚至没有控制好音量，白依依被吓了一跳，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坐在后排的厉书海皱了皱眉，发生一声睡梦中朦胧的呓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白依依松了口气，声音压的更低了，“暖暖，她和厉家什么关系啊？厉书海好像跟她很亲近。”
情绪波动了一回，秦暖也冷静下来，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君逸过去的朋友吧。”
“是厉先生的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