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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瞎了。
哎……
查泽雷抬手扶住额头，闭上眼睛。
他爱发泄情绪，爱怼人，但也没想戳别人的短处，刺伤别人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最近找个理由，给方荣塞点钱吧。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刚闭上眼睛不久，保姆车走到另一个胡同口，旁边就过去了一辆宾利。
又过了十分钟。
保姆车在大杂院附近的一间小四合院外停了下来。
方荣提前接到电话，正穿着凉拖站在门口，看到保姆车笑着走过来。
陈潇下车夸道：“真不错。”
孙立与池宇等人也纷纷夸奖。
查泽雷抿抿嘴。
抬头仔细打量一番，砖墙上方覆盖着灰色的瓦片，墙下摆着些花盆。
确实干净漂亮，别有一番风格。
但似乎和刚才那里差不多吧。
对于知名导演来说，实在拮据了。
大家这么夸，是因为他之前住得更简朴吗？
真不容易。
明明赚那么多，赚的钱都拿去还债了吧？
查泽雷努力挤出个自以为是鼓励的笑容，“挺、挺好的。方导加油，日子会更好的。”
方荣情不自禁后退半步。
他他他为什么要笑？而且为什么笑得那么诡异？
这是什么表情？
日子会更好的，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谢谢啊。”方荣转身看向其他人，“走走走，带你们看看我种的葡萄！”
……
近两小时后，众人吃过晚饭，一起坐在方荣家的客厅沙发上。
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甄嬛传》第一集的开头曲。
孙立一边吃橘子，一边问道：“出了几集啊？”
方荣笑呵呵地道：“八集，以后每天更新两集。”
开头曲结束。
音乐风格一转，庄重恢弘的音乐流出音响，伴随着低沉的鼓声，令人感觉肃穆敬畏。
文武百官缓缓踏上台阶，步伐稳健有力。
殿内，皇帝迈上台阶，停下脚步，稳稳地坐到龙椅上。
文武百官齐齐跪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庄重的气息，宣告着一个时代正式拉开帷幕。
看了两集之后，时间来到九点半。
众人纷纷告辞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