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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挥挥手：“菲菲没有被吓到吧？”
没等父亲程瑞说话，菲菲挣脱开他的胳膊，跑到爷爷身边，抱住爷爷的大腿。
“爷爷，我不要离开奶奶，我不害怕。”杜菲一边流泪一边拽着爷爷的衣服。
恳求爷爷不要让她离开奶奶，她是奶奶带大的，一头漂亮的头发，也是奶奶经常给她梳的。
就在前几个月，她马上要上幼儿园了，那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奶奶竟然不见了！
她悄悄地找了好久，前几天来这里看月月的时候，竟然发现了爸爸和大伯的身影。
她昨天晚上听见了爸妈的对话，奶奶就在这里。
她用积分换了要求，让老师明天准她一天假。
“爷爷，我不要离开奶奶，奶奶刚刚认出我了，喊了我菲菲。”
杜菲的大伯程渡也上前劝道：“爸，菲菲是妈养大的，她们祖孙俩关系深厚，别瞒着菲菲了。”
程老爷子把孩子交给她父亲，像是妥协，不知是向孩子妥协还是向命运妥协。
“老二，你妈就这几天的时间了，多陪陪她吧。”
程老爷子走向病床，坐在妻子身边，此时的老太太似乎已经清醒了。
眼睛有了些亮光，“老头子，我梦到飞飞了。”
菲菲：我？
程老爷子当然知道说的是谁，是他的小妹妹。
他年纪比老二大许多，自然知道家里更多隐秘的事情。
他的小妹妹程灵飞，小时候走失，便再也没有找回来。
父亲母亲为了找孩子，消磨了半辈子，最后含恨而终。
“哦，你们聊什么了？”
老太太小幅度的张了张嘴巴，声音细碎。
“她，她说明天，来，来接我。”
程老爷子张大嘴巴双唇发颤，这，这。
他满脸悲怆，单手捂住额骨，“都没了。”
“怎么都这样。”
其实这么多年他小妹妹都没有找到，程老爷子潜意识里，已经觉得她去世了。
但是听到妻子这样说，程老爷子，仍旧难以接受。
妻子要走了，妹妹生死未卜。
程渡看到二弟迷茫的样子，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病房外。
“什么！”程瑞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劈。
“我们还有个小姑姑？”
被人贩子拐了，好像还是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