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钱你来掏,不是我点的菜。”张欣欣噘嘴嘟囔道。
“姐姐,你与姐夫的财政收入是怎么分配的呢?还分你我?”单腿飞狐阿灵开玩笑地问。
“我们实行的是AAA制,各人收入的一半上缴‘国库’,余下的一半自由分配,谁也不管谁。‘国库’里的钱是家庭开支的保险柜,自己的小金库是自己自由自在的金钥匙。”霹雳阿妞扳着手指头说道。
“有意思,不怕乱花钱吗?”单腿飞狐阿灵又问道。
“在花钱的问题上,我们相互协商,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 制度,谁出格处罚谁。其实国家也一样,制度是国家赖以生存、发展、持续、和谐的有力保障,如果没有一整套的制度,人都是奴隶性质,不打不骂的时候,可以飞天揭瓦,无拘无束,什么的事情都得办理的一塌糊涂。不用说谁高尚?谁卑鄙?在对待钱的诱惑面前大部分是奴隶。”霹雳阿妞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就是一个错误,想自己一个人做梦,多么的孤单!就把你姐姐带来了,本想是自己一鸣惊人,谁知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大出风头,竟然把我当做了一个配角,她变成了主角。大错特错呀!”张欣欣慨叹。
“嫌我抢了你的镜头,你把我打发掉算了,省的我赖在你这里不走。”霹雳阿妞瞪一眼张欣欣说道。
“不敢,不敢!黑夜的时候还得你给我精心按摩呢!”张欣欣诡秘地说道。
“去你的!尽说胡话,不看看眼前还是两个湿屁股的愣头小子。”霹雳阿妞抬起手,刮刮张欣欣的鼻子,一怒嘴唇说道。
顿时,空气里洋溢起爽朗、欢悦的笑声。一只蝴蝶翩翩从窗户飞进,曼舞纷纷,交头接耳,好像是到这里给大家唱歌跳舞前来助兴的,又有好多的蝴蝶飞进来。这里变成一个快乐的海洋。
菜过一轮,酒喝几壶,大家是谈笑风生。当然,破案的事情是擦边球似的隐隐约约地谈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高级的内容,用的近似于暗语。
突然,一只大腿横在桌子上面,两把砍刀立在桌子上面。
九个砸见到这样的气势,心脏突突地抖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血液好像凝滞,地球好像不动。
来者满脸横肉,一簇一簇;头戴黑纱,只露两个眼睛;袒胸露乳,脖挎核桃大小的念珠两串,前一串,后一串;前胸纹身老鹰,嘶哑咧嘴,呼呼生风;后背纹身金雕,眼睛笔直,似在燃烧;左腿纹身砍刀一把,右腿纹身砍刀两把;胳膊上面与腿的纹身一样,只不过换了一个方位。虽然黑纱罩脸,但眼光威利,凶芒毕露。胆小之人一看,会缩腰在地面。
“今天是见面礼,我是三把刀。收人钱财,希望你们不要插手局里的一切事情,赶快离开此地。哪里来哪里去,互为平安,互为吉利。不然的话……,呵呵呵,三把砍刀,后果自负。”来者凶神恶煞地说道,舞动手里的两把砍刀是哗哗作响,威风凛凛。
单腿飞狐阿灵在20世纪80年代的时候,一般是没有使用过自己的武功,除过与九个砸会面的那一次。现在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是“从天而降”,不由分说,飞起左脚就是一脚,说道:“那来的小毛鬼神,敢在爷爷的餐桌上耍威风。”
九个砸见师父动手,刚才的电动伸缩门一扫而光,气冲顶门,想:“有师父在,我怕什么?也得露两手,让他们瞧瞧我的厉害。”说着,就提起一个顶门棍,晃悠晃悠地向三把刀扑去,似乎顶门棍有千斤之重。一时间,饭店的气氛陡然紧张,仿佛空气带血,锅盆带险,咣当、咣当的声音交替初醒。周围吃饭的人见势不妙,灰溜溜溜走。店老板傻头傻脑,如同一个只会瞪眼睛的木偶。
三把刀不慌不忙,见单腿飞狐阿灵的左脚挨着自己的大腿了,一个猛抽腿,举起右手的砍刀,竖着就劈了下来。
单腿飞狐阿灵心里嘀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知道你有这一手,来的正好。”没有收腿,只是小腿一弯、一弯、躲过刀口;一个凤凰大舒展,脚尖对准右手的手腕就是狠命的一击。
九个砸端着顶门棍,愣在两个人打斗的前面,瞅瞅师傅,晃动身体;看看三把刀,转动身体。该瞄准那个方向呢?一时拿不定主意,只是傻傻地立着,手里的顶门棍上下摇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