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实的无情来判断,笔者我只好忍痛割爱,舍弃“血色武林”、“魔鬼地狱”、“灰色宇宙”的写作,必要的时候会一一写成单独的小说,供朋友们欣赏、评判。现在只是把“迷离人间”的部分写完就算了,不打算在其他的部分浪费必要的时间。特此声明,继续努力。
第二天回们,决斗阿灵俩口子高高兴兴。霹雳阿妞俩口子本来也乐乐何何。她见哥嫂高兴,心似蜜蜂采蜜。决斗阿灵见姐姐乐何,心有无数疑惑,姐夫怎么是……?抹了一把鼻涕,本想开口问问,话到嘴边,咽到嘴里,木木呐呐的,不敢说话。长空阿花见到姐夫如此的模样,心里是鸡皮疙瘩一声,开口就要问个一丈五尺。昨天的表现,给张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旧话不提,又重新回到了张妈的怀抱里,住在了自己妈妈的家里。
母亲,就是母亲,不管是怎样的事情,过一段时间以后,还是母亲宽厚的胸怀容纳了长空阿花的不愉快。
霹雳阿妞眼见妹妹就要造次,一把拉住妹妹的胳膊,丢过一个眼色,好像在说:“我都不说什么?你还想大发雷霆?”
三年后,云花给决斗阿灵生了个大胖小子。云花的妈妈鲜花实在是坐不住了,每天早晨扫院子,指着老母鸡就拐弯抹角地说:“养鸡,接二连三的还给我们家下颗鸡蛋;养个大活死人,三年里肚皮都不动,连个好屁也没放出。看我们家云花,三年生俩娃,肚爽好啊。”
霹雳阿妞听在耳里,想在心里,真想扑出去对答几句,转念一想:换亲就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说不出的苦呀!想到这儿,霹雳阿妞又愉快地干家务活,口里不时地哼出:“高三啦!我多想唱,唱起歌来心情多么舒畅……”,她爱听这首歌,一唱起它就会想起无数的往事,更想起铜真,她想把过去忘掉,过去的章 节忘掉,丢到九宵云外。认认真真地当个家庭主妇,不折不扣地做个“好媳妇”,婆婆每天的骂就当是一首动人的歌谣吧。可不争气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她很纳闷。自己也渴望有个孩子,对老王家有个交待,自己也有个累累。
“唱什么破歌?去,给我弄点菜,今天手起好,一把下去,赢了一百元。”霹雳阿妞的丈夫推门进屋喊。她的丈夫名字叫云理,因见了熟人不打招呼,人们都叫其王不理。
“你有理啦?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夜夜爬在赌场上,赢下饭了?我又不是你的佣人。家里的事你管还是不管?听听,你妈又在指桑骂槐,到底是谁的错?今天你那儿也别去,咱俩到大医院检查检查。你赌钱我管不了你,你爹说是我儿的爱好好。离婚离不了,一根绳上的末子(蚂蚱)被拴死了。但你地里头不看,家里头不问,叫我……”霹雳阿妞带气地说。
“我一回来,你就数叨叨数下下的说我,真不想回这个家!”王不理有点埋怨地说。
“你不想回这个家,我也不想待在这个家。问你爹去,他点一下头说我霹雳阿妞可以离开这个家,我弟媳不与我弟弟离婚,我立马拐腿走人。我那句话说错了,不是为你们老王家想?”霹雳阿妞一摔抹布说。
“吵,吵,吵什么?人家霹雳阿妞说的对,去看看医生。”二孔明站在窗户外盯住儿子说。
二孔明不能提儿子赌钱的事,这与他有关。
事儿得从王云理走出医院的门说起:原先他是个爱说爱笑胖胖的小伙,顶班不成在家待了几天,感觉闷的烦,一气之下学了开汽车,谁知……。他看看外面的世界,啥都没变,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但一看人们的眼神,熟人的还是生人的,一个个由小变大,由大变青,似曾相识切朦朦胧胧,他们看什么?说什么?语言低沉,音量里带着无数的慨叹与笑话之声。
他整日里待在家里,不时拿镜子照照自己的面容,照一回哭一回,那哭声有多惨?听见的人说如丢魂,七份已毁,三份怎安定?
二孔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掐指1,2,3,4,5,一算,“金,木,水,火,土,孩子出事的日子范在土上,土得用……,对,就这么办。”
云理说他不会赌钱,也不爱赌博。二孔明叹口气说:“我算见了,你小小的玩玩,就能走出土门。不会,我教你。丢舌儿,牌九,还是搓麻将?”二孔明试探性地问。
“麻将太累,我看过人们打麻将,顾上家又得看下家,眼珠得溜溜转的快,特别是蒙牌,从左到右记得准,想得牢,比上学时考试背书都难。打的好不用说,要是一张臭牌打出,别人一糊他人的眼睛滚的似麻雀的颜色。为此你言我语,相互争的面红耳赤,有的为此还伤了和气。我不玩它,我看丢舌儿好玩,以前看过看不懂。”王云理歪歪头,一手挠挠脖子说。
“丢舌儿爹是行家,年轻时有一会骑车卖豆腐,看见人家几人丢舌儿,手痒痒,凑过去,结果豆腐,车子输了个一塌糊涂。回都回不来,遇上个毛驴车,赶毛驴的老头不拉我,我神秘地说说:‘看你的长相,我……’,老头急了,拽我上车。在车上,我说:‘你家的烟囱向上的,火是靠炕的……’,老头点头似倒蒜,还请我吃了顿豆腐切疙瘩,又把我送回来。爹是当了回神仙,回家后又当……”二孔明说到这儿,抬起头,猫腰看了看窗外。
“爹,看什么呢?”王不理见父亲鬼鬼祟祟的样子,不解地问。
“轻点,别让你妈听见,要不她的那张嘴,够我喝两壶。”二孔明在儿子面前摆摆手,嘘口气说。
“我早就听见了,不想插嘴。你教吧!只要我儿高兴,比什么都强。别吧你的坏水都教给儿子,他高兴的小玩儿就行,”鲜花从窗外的屹拉里传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