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这点都不明白,物质是最实惠的东西,像你我,有点知识水平,能够简单的判断一下人的好坏,至于人的内心世界,只有在不断变化的生活中区寻找。就像我和你妈的婚姻。农村人和城市人都一样,你要他们看二百里远,可能吗?不如眼看到的十米以内的东西,那都嫩绿呀!圣洁的哥哥再有本事,那个姑娘肯嫁给一个瘸子呢?何况年岁还蹦的老高。社会发展到今天,人们的传统观念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你也不能一概而论就说她们不好,她们也有她们的生存之道。不换亲,谁能使她们的香火延续呢?”铜真的爸爸说。
“爸爸的意思是说追求高尚的婚姻是很难的?对吧?”铜真问。
“我儿子的水平不亚于老子,老子英雄儿好汉,我一说你就明白。我想是这个道理,也很赞赏她们的做法,换亲也难,要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得费多大的周折?在这点上,她们是好样的,”铜真的爸爸说。
“那我……?就……?”铜真说。
“晖颖的学历是低一点,不过人家的老子,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凭老爸多年为官的经历,想往上面爬,踩着梯子总比蹲在地面上跳好吧?你小伙子能耐再大,高高的院墙你能跳上去吗?你看看爸爸的下场,我要是头脑多灵活一点点,给上面送点礼,爸爸能提前退休吗?有这么好的梯子你不爬,等待何时。好事呀!别的小伙想攀,人家还看不上呢?”铜真的爸爸说。
铜真在“犹豫、困否”中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这些全是他装出来的模样,内心深处不知有多么的快乐。他以为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在晖颖面前可以进一步地赢得晖颖的真心、真爱,致使晖颖在其老爸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从而“缴获”老爸的欢心。在自己的爸爸面前,可以获得老人家的“雄厚的资本”,为自己的下一步宏伟计划铺平道路。别看老爸是“失业”了,可他的老关系还在不停地运转,他们的那些学友、校友、朋友们现在可是得势的很,有的不能说有“通云的本事”,也有打雷的能耐。下面有这些人的吹捧,上面有“通天”人物晖颖的爸爸给自己加分,仕途还了得?(晖颖的爸爸虽说只是一个医院的一把手,但那一个高级的人物能离开医院的特殊照顾呢?)。
就这样,铜真与晖颖闪电般的结婚。铜真真想把圣洁的影子给忘掉,但影子的尾巴太长,铜真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是左也难,右也难,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活吧!在晖颖面前却装出一副“前事全部忘却”的大义凛然的模样,眼睛都没有犹豫、乱动的迹象,经常是全神贯注晖颖的每一件小事。
晖颖与铜真结婚后,高兴的如天使一般,天天想看铜真红扑扑的脸蛋,因是在一个单位工作,她有意无意就跑到铜真的办公室。有一回,晖颖看见铜真与一个女大夫聊天,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回到家里就与铜真大吵大闹:
“你和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晖颖扑面就问。
“那个女的?”铜真疑惑地问。
“那个女的?你还满我?我不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晖颖说着就要碰墙。
“什么事呀?我真不知道你说那一个?”铜真一把抱住晖颖的身体,有点怒气说。
“哦!你的女人还多呀?我不活了,”晖颖大闹,手脚乱动,身体歪歪。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我们都是正常的工作关系,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非分之想,就爱你一个人。”铜真语重心长地说。
“你说的是真话?”晖颖脸露一点笑容问。
“我如有二心,天打……”铜真说。
“别说下面的,我就是怕,怕你勾搭别的女人,”晖颖伸出纤纤之手,一个飞舞,捂住铜真的嘴娇滴滴地说。
“哎!你呀!”铜真拨开晖颖的手叹息一声说。
这件事情是过去了,晖颖的心却老是不能平静,一看见铜真与别的女人谈话,她就忐忑不安,心总是惴惴的。回到家里,把铜真以前的书信,现在的书信一一查看一个底朝天,又一回,她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见到你。
晖颖仔仔细细地分辨,从笔画的粗细,字体的走向,经过两个昼夜的判断,“对!铜真的笔体,没有一丝的问题,这回物证尽在,看他又怎么说。”
铜真说:“晖颖,你能不能不看我的信件。我要见我的一个朋友,不可以吗?”
“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晖颖赶住问。
“女朋友怎么啦?男朋友又如何?我得事事向你汇报吗?我不能有点自由吗?”铜真恼火地说。
“不行,男朋友可以,女朋友坚决不行,我爸爸把院长的位置给了你,我又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不能欺骗我,”晖颖吼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