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是给我叩三百个头,说三百句好话,吃我的屎,喝我的尿,而后把讹诈我的五十万元乖乖交来;然后呢,叫我三百声的爷爷,然后呢再掏一百万元的精神赔偿金;然后呢,叫我三百声的祖宗,然后呢再掏一百万的慰问孝敬钱。这些办完以后,我会不动你一根毫毛,把你打发到猪圈里面与猪共舞,让你生活的自由自在,逍遥乐天,就像安乐公一样的摸着鼻涕睡觉。条件多多,选择那一样呢?”愣三毛手里的两把砍刀磕磕碰碰,就像敲锣打鼓似的,摇头晃脑地说道,有了处女百阳功完成的底线,现在还怕你瘸子不成?心里是这样想的,血液滚滚,如浪花的狠狠拍击,恨不得一拳就把单腿飞狐打的屁滚尿流,要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永林及其他四个小混混在一边是呐喊助威。
“要我说选择掉一条腿,那样还有手可以乞讨一碗饭吃呢?起码吃饭的时候可以用手抓。”
“我选择掉一只胳膊,拐腿还可以一撅一拐地经常给人叩头呢?”
“叫三百声的爷爷,就是叫三万声的爷爷也愿意,保住狗命要紧。狗命没有了,到阴曹地府叫爷爷去?”
几个人是七嘴八舌地叫嚷,抽鼻子,动脑袋,指手画脚,不可一世,好像这里的天空就是自己的。
”三爷,今天你给的伍拾万元,全在这里,原封不动。求求你,饶恕眼前的小后生吧?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望高抬贵手。“李双华战战兢兢地跪倒在愣三毛的面前,叩头哀求。
”白天干什么去了?拿钱的时候还得意忘形呢?难道欺负老子头上没毛?去你妈的。“愣三毛飞起一脚,把李双华踢到老远。李双华啪的一声,爬在地上,捂住腿格拉里面的东西,就是嘶哑咧嘴的叫苦不迭,打滚在地。
愣三毛不解恨气,飞扑上去,一脚把李双华的手掌踩在脚下,举起了砍刀。
“三爷,看在我的面子上面,千万不要这样,一刀下去,我们全家可就难以生活了。”李双华的老伴桂兰,跌跌撞撞地抱住愣三毛举起砍刀的手,鼻涕横流地央求。
“你的面子是什么面子?是有权的面子还是有钱的面子?白天起初哀求我说一个得尿毒症的老太婆就是你吧?尿毒症是绝症,你还不知道?那我先打发你上西天极乐世界吧!”愣三毛狠毒的眼睛如电闪雷鸣,一把推到桂兰,举起砍刀就重重地劈了下去。
“小子,不用猖狂,有本事的冲着我一个人过来,怕你不是英雄好汉,与其他人没有任何的相干。祸端是我惹的,收场还是我来吧!”单腿飞狐一个跟头跃起、俯冲,把桂兰拖出三米多远,躲过愣三毛恶狠狠的砍刀,铮铮铁词地说道。
“呵呵呵,小子,有种。这可是你说的话,死了不能埋怨我手下无情。”愣三毛横提砍刀,眉毛尖挑,冷眼一竖,不不逼近单腿飞狐,瑟瑟得意地叫道。
“慢慢慢,愣三毛,你最好是赶快离开这里。我本来是不想惹是生非的,想乖乖地做个良民,过我平平安安的日子。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的地方给我下套子,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李双华紧捂东西,踉踉跄跄站在愣三毛的面前,眼放仇恨的光芒地说道。心里想:“自己再不能无所表示了,看来这个愣三毛是要把自己的一家斩草除根的,岂能坐视不管?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媳妇的毛病是谁给带来的?是愣三毛。早就瞄上了茜茜,不是扔砖头,就是泼茅粪到家门口,说是不交出茜茜要火烧自己的院子。自己是用茜茜去到外婆家来搪塞,谁知道白天的时候,刚刚回到家门,说给妈妈乞讨来一千多元的医药费,兴高采烈地来交给爸爸的,就遇上了这个王八蛋到地摊收保护费。自己的媳妇被愣三毛的不断骚扰,一气之下,得了尿毒症,为了隐瞒病情,说是重感冒,没想到这个愣三毛是说出真情。可怜了茜茜,为了妈妈的透析,是乔装改扮为叫花子,日日出去乞讨化缘,来解决妈妈的医药费,夜晚十二点以后才偷偷摸摸地回来。白天是太兴奋了,一个大款一下子就拿出1000元的票票,能不兴奋吗?天要你死是无奈,人要你死就是欺负人了,真是忍无可忍,忍让不是善良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