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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浦一脸为难,“韩小姐触犯了他的利益,她当场揭穿他的面目,董事局对他意见很大,基本封堵了他后面进驻索文集团的余地。殷沛东记恨韩小姐,这次谁也拦不住他。”
冯斯乾忽然对周浦比划噤声的手势,随即越过头顶看向我,我阖动眼皮也看向他。
我打着醉酒的幌子赖在澜春湾一天一夜了,冯斯乾心知肚明我是装的,今晚再装睡反而引起他的猜忌与警惕,倒不如什么消息都听,却对此不闻不问,表现得无辜又无害,慢慢击溃他的防线,我也能捕捉更多不与人知的内幕。
冯斯乾幽深沉寂的目光定格在我面孔。
我手探出被子,指着衣架,“我们第一次见,你也是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和焦糖色的大衣,一年了,我没有忘记你那天的模样。”
他一言不发伫立在那,周浦目不斜视退下。
当房间只剩我们两人,我一字一顿,“我当初动过真心。”
冯斯乾逆着一片冷冷清清的月光,看不真切面容。
“你动过吗。”
他不语。
我欠身坐起,楚楚可怜又风情万千,“冯斯乾,你动过哪怕一秒钟的真心吗。”
面对我的逼问,他一动不动静止。
打了感情牌,就打到底,否则这回稀里糊涂翻篇了,下回再打杀伤力就减弱了,我重重摔下床,倒地的一瞬,手指本能抠住柜角稳定平衡,失手扯断了台灯线,卧室陷入漆黑。
我看着冯斯乾的方向,含一丝哭腔,“冯先生,我疼。”
我摔得真狠,当然也是蓄谋,女人的苦肉计永远是击中男人软肋的一柄软刀,软刀子杀人不见血,找准位置却深入骨髓。在我以假乱真的演绎下,冯斯乾终于有所反应,他走过来揽住我腰肢,甩回床铺,我赤脚搂住他,没有撒手。
他胸膛急剧起伏,传出的心跳像积了雨水的闷钝鼓声,震荡着我。
我温柔诱哄,“只有我和你,无论你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
冯斯乾突然问,“你对林宗易动过真心吗。”
我眼珠飞快转动,搜索怎样的答案最真实可信,还能瓦解他一寸冷漠,“如果感动算真心,那就动过。”
我手无声无息拆开他束带,滑进睡袍,感受他炙热的体温,我覆上去的一刻,他肌肉倏而绷出一块块壁垒。
我越缠越紧,越紧越缠,他也由最初的波澜不惊,变成更大力度脱离我的怀抱。
我在他将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