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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化验单,我接过单子没急于验证,而是闭眼冷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定格在鉴定结论,当我看清上面的数据,我下意识握拳,又莫名松口气。
蒋芸捅了捅我,“你怎么想起做亲子鉴定了,不是林宗易的儿子?”
我面不改色撕毁,撕成粉碎,丢进垃圾桶,“确认一下而已。”
蒋芸很精,她不信我的解释,“谁的种你没数吗?”
我没回应她,双手微微发颤掩住脸,脑子一片混乱,我感觉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林宗易就像一只深不可测的幕后黑手,把所有人都扼得死死的,谁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计划。
蒋芸倒酒,“不是冯斯乾的吧?”
我马上否认,“不是!”
她纳闷,“你激动什么啊。”
我端起她倒满的酒杯,“你别口无遮拦,她们听见误会了。”
蒋芸去点歌机那里选歌,我坐在沙发上沉思,揣测林宗易会怎样玩这盘局,他之所以沉得住气,是谋划使出致命一击,不如我先放出风,耍阴招掣肘他,搅乱他的计谋。
我一口气灌下一瓶拉菲,装作喝大了,搂着距离最近的丽丽,“你知道冯斯乾吗。”
丽丽也喝得神志不清了,“有印象啊。”
我附耳说,“他不行。”
丽丽稀里糊涂,“哪不行?”
我一抓她腿间,“你蠢啊,男人不行,当然是下半身不行。”
丽丽回光返照似的,顿时酒醒了大半,“不可能吧?”
我神秘兮兮,“他去看男科正好挂了我朋友叔叔的号,是一位顶级老教授,说他没治了,先天顽固型。”
蒋芸凑近我,听个正着,揪住我马尾往她那边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她把我固定在椅子上,使劲拍我脸,试图拍清醒,“你真醉假醉啊?她们嘴碎,就擅长散播八卦,你诋毁冯斯乾干什么。”
我余光瞟着她们,果然扎堆在窃窃私语,我噗嗤笑,“谁诋毁了?他就是不行。”我拉蒋芸坐下,“他生不了,殷怡雇佣我那天亲口承认他虚,侵吞家产全是幌子,真相是难言之隐,他白给华京干四年,算是给殷家的封口费。”
蒋芸恍然大悟,“有这事?”她感叹,“冯斯乾基因多好啊,公认的高富帅,可惜了。”
我一本正经摇头,“人无完人,谁没个缺憾呢。”
蒋芸也被我带入戏,接连吹了半瓶人头马,“我男人虽然老,起码那玩意逗弄两下能凑合用,难怪冯斯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