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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蜗里嘘热气,“因为我想你了呀。”
他笑出声,“撒谎精。”
我从他腋下挣脱,走进浴室洗澡,空气中还弥漫着他的味道。当我门拉开的刹那,冯斯乾注视我,我在极其明亮的阳光里袒露自己的所有,每一寸妩媚和神秘,莹白的肌肤上水珠顺着美好的身段淌落。
我冲过去,和他缠在一起,冯斯乾接住我,给我更为狂热的拥抱,就像一把焚烧后的灰烬,它遭遇无情的摧毁,回不到最初的模样,它的缺憾令我难受,也令我癫狂。
我拖着冯斯乾一点点堕入深渊,他终于愿意忘乎所以一次,那么多个夜晚他都在压抑克制,他一面爱着我,一面又防备我,从不肯彻底为我沉迷,我渴望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面具下藏匿的那张脸。
我捧着他脑袋,跌进他烈火一般的目光里,他如此意乱情迷,如此野性难驯。
他力量多么强大,带给我的感受就有多么刻骨难忘。
我再度从正面抱紧他。
当一切终止,他满身是汗,像丢了半条命。
我整个人趴在他胸膛无声哭着,冯斯乾感觉到我的眼泪,用指腹抹掉,他没问我哭什么。
许久,他打破这份沉重,“开着窗,冷不冷。”
我回答,“不冷。”
他抚过我像是含了一汪清水的皮肤,我埋进他臂弯,他在我头顶闷笑。
“冯斯乾。”过了好久,我喊他名字,“我该走了。”
他一言不发,手在我背上流连。
我爬起,悬在他上方,“我暂时不来了,你照顾好冯冬。”
冯斯乾看着我,“你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哽咽说,“冯冬长得像你。”
他唇瓣轻轻触碰着我眼角,“是挺像。”
我们交缠的手,他无名指光秃秃,而我的无名指戴着一枚婚戒。
“假如时光重来,我不接殷怡的生意了。”
他问,“不想接近我了吗。”
我摇头。
冯斯乾笑着,“看来是真后悔了。”
我滑下床,朝门外走去,我告诉自己别留恋了,别再纠缠了,可越强迫自己,越难以控制,我还是忍不住停下。
“斯乾。”我回眸看向他,他视线始终定格在我背影,没错过我任何一个迟疑的动作。
“冯冬经常生病,我总怕养不活他,私下很少宠,蒋芸说在她老家凡是孩子生下体弱,糙着养,就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