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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关系,避免被抓把柄。”
“兴许是冯斯乾不愿曝光新后台,防止您对付周德元。您将他踢出华京,又夺他妻儿,他怀恨在心,轻易不会罢手,他一定借周家的势力在筹谋后招。”
“他的妻儿。”林宗易转身,一脸寒意,“韩卿自始至终是林太太,什么时候当过他的妻子。”
他的戾气吓住了下属,男人战战兢兢,“是,我失言了。”
林宗易走到休息区,端起晾温了的茶水,男人从包厢离去。
站在另一扇窗下的赵总忽然指着楼下说,“林董,那是冯斯乾吗?”他踮起脚挨近玻璃,仔细端详,“他身边的女人眼熟啊。”
林宗易拂开杯口的茶叶末,“哪个女人。”
“你没有耳闻吗?他最近感情方面如鱼得水,一星期前我的部下在澳大利亚考察,亲眼所见他包下了整座薰衣草庄园,和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度假,正是情浓的阶段。”赵总拉开窗,探出大半身子,“他现在情场得意,春风满面啊。”
我手不由自主一紧,脸色也白了一度。
赵太太拇指捻着幺鸡的图案,反手盲打,“冯斯乾一副好皮相就迷倒了女人,压根用不着花钱,只要他想,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他囊中之物。”
我心不在焉摸牌,摸什么打什么,都不入眼,赵太太瞧得发蒙,“林太太,您胡牌了啊,还打什么呢!”
林宗易原本看窗外,他闻言又看向我。
我有些茫然问,“胡了吗?”
万太太挑拣我打出的牌,摆成一排,“早就胡了,还是地胡呢,您有心事啊。”
我强颜欢笑,“抱歉,走神了,再打一轮。”
“没心思打,别强撑了。”林宗易突然开口,我当场僵住。
他摁住我码牌的手,攥在掌心,我抬起头,他脸上无喜无怒,眼眸却晦暗沉重,似乎压抑着情绪,“你手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