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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我指的他不是林恒。”
我没回应他,径直走向赵队,“冠强是仇蟒的一只羽翼,羽翼断掉,一网打尽万隆城的胜算更大。不然凭冠强的身手,倘若他杀红了眼,交火对峙你们恐怕不少人受伤,他葬送在舟山,或许老天助你们。”
那名下属说,“冠强似乎有致命的外伤,不排除人为,要进一步调查。”
我不露声色蹭掉手心的汗,“一个死有余辜的恶棍,你们为他费心思,闹得天翻地覆,说不定仇蟒因此警觉,取消转移计划,损失可大了。”我语调耐人寻味,“冠强潜逃途中意外身亡,你们至多是办事不力,追不回十亿赃款,上面要责难,你们不如权衡利弊。”
赵队一脸凝重搓着手。
“冠强裤裆的伤,我出于自卫造成,他失血过多,入水后体力不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死了不是很正常吗?赵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那韩小姐,麻烦您明天回队里录个口供。”
我笑着说,“我险些死在绑匪的手里,你们为我除害,我随时配合。”
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始终沉默的冯斯乾突然笑出声,“越来越有道行了,在我身边从千年的狐狸修炼成万年,我竟然没有防备。”
“你不是没防备。”我靠近他,“否则你不可能及时赶到。你再如何生气,怨我任性,也会在暗处护着我。”
我们距离仅仅一寸,我能清晰看到他下颌的每一根胡茬,很少存在白皙清俊的男人带有如此刚毅浓烈的性感,像一幅素色的山水画,画中是艳丽的罂粟,最清淡的皮,演绎最诱惑的骨。
冯斯乾手臂横在我与他之间,“韩卿,你无数次践踏我的底线,东窗事发之后,再卖弄风情耍赖化险为夷,我也容了你无数次。”
我说,“你就吃我这一套,不是吗。”
他打量我左肩一道糜烂的刀口,“痛吗。”
我眼眶泛红,小声啜喏,“痛极了。”
“自作自受。”冯斯乾松开手,“收回你的眼泪,它在我这里太廉价。”
我别开头,“我耍脾气,你嫌我刁蛮,囚禁我,责骂我。我低眉顺眼,你又嫌我演戏,你娶了年轻鲜嫩的娇妻,对于旧情人变得这么冷漠。”
中控台摆放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何江划开屏幕,随即对冯斯乾汇报,“冯董,扣住了。”
我立马变了脸,“谁允许你扣住?何江,你未免太胆大包天。”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