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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什么,“我要就这件事向检察官汇报。”
“噢,请不要……对不起。”
“你根本没有看见他,不过你知道有人刚刚把十字架搁在那里,你还知道是谁干的。”
“对,我有所了解。我的意思是,没错,我知道。”
“你为什么要等几个小时才告诉我们?”她快速问道。
“我……我怕有可能他还在附近没离开。”
奥尼尔用低沉而又不祥的声音问:“你难道没想过你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祭奠仪式会误导我们办案的方向?”
“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些。这些情况博客里都有,一定都是真的,不是吗?”
丹斯耐心地说:“好吧,肯,我们重新来一遍。”
“当然可以,做什么都行。”
“那个会议你真的参加了?”
“是的,夫人。”
他没有走出刚才讯问中情绪性回应时的最后阶段——一味地承认和坦白——她几乎因此笑了出来。他现在可是配合的典范。
“当时是一种什么情况?”
“好的。我开着车,在这里的路肩上停下来。”他强调地指了指脚底下,“我拐弯时还没有十字架。我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掉头开回十字路口。我在等其他车辆通过时朝路的前方看去。就在这时发现了它。”他又指了指,这次指的是十字架,“我根本没有看见人,至于什么连帽衫等所有的一切都是从网上了解到的。我所能说的是我在路肩上什么人也没有看见,他肯定是从树林里钻出来的。噢,对了,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是那个十字架,它把我吓得半死,其实那个杀手在那里,就在我面前!”他发出一声干涩的笑声,“我赶快把车门锁上……我平生还没做过什么英雄行为,不像我的父亲,他曾经是个消防队员,还是志愿的。”
凯瑟琳·丹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讯问和走访证人最重要的一个方面是要做一位好的聆听者,不要作出判断而是要多加留心。由于她每天都在磨炼这个技巧,证人——还有嫌疑犯——都会把她当作心理治疗师。可怜的菲斯特在坦白。
不过,他应该让别人给他做心理检查。探究他的罪恶渊薮不是她的分内工作。
奥尼尔朝树林看去。根据菲斯特原原本本讲给他们的内容,探员们搜查着路肩。“我们最好对树林也要搜搜。”他看了看菲斯特,眼神里有种预感,“这至少可能会有帮助。”他叫上几个警员跟着他。他们走过公路,在树林里搜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