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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挑衅,拳拳到肉打折了红尾鵟七根肋骨,听着alpha凄厉的吼叫,心里的闷痛都得不到半点疏解。
后来他也忍不住把穆澜堵在门口,可又动不得他,毕竟也许他是言逸默许在身边的人。
从那天起,他失去了面对的勇气,只敢在暗处接近他们的生活。
言逸不在的时候,他坐在庭院的树枝上头,视线穿过落地窗,望着里面穿着纸尿裤搭积木的小陆言。偶尔看得出神,总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小耳朵,隔空抱抱自己乖乖的小兔子。
陆言看到了他,爬过来扶着玻璃,张开嘴认真地在玻璃上啃出一片口水。自从家里添了小孩儿,落地窗就锁死了,怕孩子乱爬出危险。
陆上锦翻上阳台坐在地上,粗糙的指尖隔着玻璃和小兔子白嫩的小手指对在一起,教他叫爸爸。
“alpha爸爸只有我,记好了?别叫错人。”
小兔子眨巴着大眼睛困惑地看着他,又好奇地咧开嘴露出一排小牙,咯咯直笑。
“笑什么,叫爸爸。”
小兔子被窗外的家伙逗得开心得要命,啃玻璃啃得更起劲儿了,汤圆似的软脸蛋在玻璃窗上挤成扁扁的一坨。
“爸爸。”
他才学会说话不久,哼哼唧唧地嘀咕着爸爸,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要嘱咐自己的傻爸爸些什么。
陆上锦回味了很久,隔着玻璃亲了亲小兔子的额头,低声回答,爸爸也爱你。
——
陆上锦翻了个身,一头撞在床角上,捂着头坐起来,下意识去抱身边的omega,这才从梦中清醒,记起昨晚自己被踹了一脚还睡在了地上。
睡意朦胧间仔细回忆,昨天的情景历历在目,言逸瞪着眼睛扯下自己的头套,咬牙切齿地质问他“还知道回来啊?”
。
言逸蜷缩侧躺在床上,睡着了手还勾着陆言的小床栅栏。昨晚借着酒劲儿发了好一通脾气,好不容易才哄得睡着。
陆言睡醒了,长睫毛还打着绺,看见爸爸的手伸在小床里,于是撅着小尾巴爬过去吃一吃,露出两颗糯米似的小牙。
陆上锦没有制止他,但顾虑地皱了皱眉。两岁大的宝宝应该已经过了习惯把什么东西都放进嘴里尝尝的口唇期,陆言却仍没脱离。
他躬身把小兔子抱起来放在自己小臂上托着,脖颈便被陆言软软搂住了。黏人的小兔子似乎有点不安,喜欢被抱着,不断往陆上锦后颈的腺体上摸,想拿起来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