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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没有交朋友。
考虑丈夫是位人气作家的立场,对照其他作家的生活记录来看,我的态度很异常。身为作家的妻子,不,身为一般社会人士,我想我完全不具资格。对丈夫而言,我绝不能算是一个好妻子。
但丈夫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顾虑我的个性,似乎为我减少了访客。
本来,去教会这件事也犹豫再三。那胡子牧师和看来有些神经质的辅导员,虽然很认真地为我设想,不过说实话,因为没有仔细看对方的脸,所以记不太清楚那句话是谁说的。
我记得的是,牧师穿的是线衫上的编织纹路、眼镜的金属框、辅导员穿的衣服的领口形状等等……
光是那种东西。
记得也没用。
为什么到教会去呢?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才发现并不能太理解。
我一想到死灵——申义会再来,就觉得好害怕好害怕,害怕到发抖的程度,怎么也坐立难安。
申义——得到肉体的怨灵。
如果要复仇,咒死我或怨死我都行。如果获得了肉体,如果可以抱我,也可以施加伤害,不是吗?为什么绕一大圈做那种事?
勒绞我的脖子就好了。
像当时,我所做的一样。
用双手,把颈子……
§
“不行!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我说了只能借!”
“拜托,只有那些不够。父亲一点也没有变好。把这个给我……”
“不行!不行!不能再上你的当了!”
“拜托,我因此被追缉……”
“不要,我们约好的!”
“放手!放开我!”
§
那是谁的记忆啊?
已经无法区别。
不过,这双手记得。我掐住前夫申义,然后杀了他。我想,只有这件事是不会错的。如果这样,我和申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何与逃亡中的申义接触?申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