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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因为是女人”,伸张着女性的权利,吼着“因为是男人”,贬抑着阳具主义,不是吗?
不,这是水平的混乱。
茜靠着自己的肉体触感思考着。
妹妹的发言与妹妹的主义主张并不矛盾。
不能将观念上的——文化上的性别,与肉体的——生理上的性别混为一谈。聪明的妹妹一定是以精确的语言谈论着这些问题。只是……
茜思考。
虽然明白道理,但茜的心中却潜藏着什么,让她无法同意。那或许只是对妹妹的自卑感而产生的毫无来由的敌意,也或许不是如此。
——什么是个人呢?
妹妹死后,茜经常思考这件事。
应该要主张的自我、应该受尊重的个性是什么?说起来,人格是什么呢?那是如此特权性的事物吗?现在的茜怎么样都不认为她有什么依据,能够抬头挺胸地主张“我就是我”。
仔细想想,个人主义或许已经是过时的思想了、宛如想起了什么被遗忘的天经地义之事,呐喊着什么身为个人的自觉、获得人权等口号,这不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吗?
即使如此,茜还是没有质疑过这就是近代应有的摸样,所以她自认为她以往也一直贯彻着个人主义。但是她现在认为,这一切都只是妄想。
茜想起来了。
在妹妹举办的女性运动读书会里,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生孩子的是女人,要不要生孩子,应该由女人——生孩子的个人来决定。茜听到这番言论时,也同样感觉不对劲。
所谓胎儿,是体内的他者。那么是女人生孩子,还是孩子从女人身上生下来,着难以判断。不,没办法决定是哪边。
对女人来说 ,生产虽然是在个人意志下进行的行为,却也是无视于个人意志的生理现象。所以茜认为生孩子是女人的任务这种想法,原本就是错的。因为把生产当成任务,等于是在无形中认定精神与肉体是彼此乖难的。
尽管生而为人,女人却被盛装在女人这个器皿当中,而因为被囚禁在这个器皿当中,就无法自由地进行精神活动,这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这种主张茜也不是不明白。但是现在的茜认为,女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