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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将尽的时候,老七过来看我。他身上带着退伍军人特有的爽直,见到我屋里的拆开与未拆的方便面袋子就嚷嚷起来。
“老六,怎么弄成这德行了?”他说,“一条狗也混得比你滋润。”
我有气无力地回应他:“如果一条狗也有个千里赶来投奔它的远房表兄,我打赌它混得比我惨。”
宇文非此刻正在屋角冥修,而即便他听到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老七把我揪到我们常去的一家新疆饭馆,给我要了50个肉串。
“真没想到,你们这些文化人也能混到这种境地,”他叹息着,“来点啤酒,别噎着。”
“再来30串,”我推开他递过来的啤酒杯,“狗屁文化人。”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让宇文非充当了我的便宜表哥。我不是不信任老七,只是害怕他把我当成疯子。这种事情原本只有在玄幻小说里会出现,老七这种怀着朴素唯物主义观的粗人多半要笑岔气。
“你也不能让你表哥吃闲饭啊,”他说,“找点活儿给他干,实在不行让他和你一起去卖碟。”
我摇摇头:“他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当年因为家里穷,没能读大学,现在年纪一大把了,想到北京找饭吃,谈何容易。”
这么损他两句,让我略有些报复的快意,但随即我觉得,有必要认真考虑老七的建议。哪怕让他去洗盘子?
宇文非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洗碗这种事情技术含量不高,我可以试试。”正好老七一个朋友张罗了一家小馆子,我便把他塞了过去。
那一天正赶上大学开学将至,我估计大批学生已经返校,决定回学校去碰碰运气。此时正是大学管理相对混乱的时候,我很轻松的溜进了几栋宿舍楼,小有斩获,但藏在衣兜里的AV没卖出去。想当年,我们都是问:“有毛片么?”
现在的学生们则问:“爱田由的片子有没有?”“下次捎两张苍井空。”显然,我又落伍了,这已经是个又黄又专的时代了。况且如今宽带盛行,若非我的母校基础建设太差至今宿舍没有校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