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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疼得额头冒汗,甚至一度窒息。
她不知道贺牧遇为什么突然发癫。
虽然贺牧遇在这档子事儿上一直都是粗暴的风格,可他技术还算可以。
至少钟婉每次都是能享受到的。
这次完全没有,她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的感觉。
后来浑身发烫,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
钟婉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刚睁开眼睛,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
扶着床勉强坐起来之后,钟婉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想起来了,她是晕过去的。
头很疼,身上也很烫。
钟婉抬起手来摸了摸额头,发现烫得厉害,再感受一下那阵疼痛——
贺牧遇这变态把她弄发炎了,高烧应该是炎症引起的。
钟婉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不仅下面疼,身体也因为发烧又酸又软,刚起脚就趔趄了一下。
钟婉的脾气莫名就上来了,想哭,想骂人,她索性直接四肢大开躺到床上,翻了好几圈之后,对着卧室的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贺牧遇我草你祖坟,傻逼!你怎么还不死!”
“你麻痹只会无能狂怒的贱人。”
“死,死!都踏马给我死!”
钟婉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喊一边崩溃地哭,嗓子都哑了。
后来实在是喊不出了,她终于消停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滴落下来,滑到了耳朵里。
咔哒。
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钟婉听见这道声音,马上应激地转头看过去。
看到朝双人床走近的贺牧遇之后,钟婉头皮一阵紧缩,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