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放着一本书,是法律。
他不能犯法。
他把秦宽腿跟打断,卸掉下巴跟胳膊,让他没办法自己把下巴给正回去,然后把人拎出去,放在马路上。
按着法律来说,他最多就是跟人斗殴,把人关起来,没出人命,这样的话,他应该被拘留半个月。
等事情了解了他就去拘留所呆半个月。
不能让自己正经工作受到影响。
而后寻了几个有脏病的男同。
告诉他们去秦宽被打断腿的地方。
这些人闻着味儿找到了秦宽。
秦宽年纪大了些,三十多了。
但是保养的极好。
毕竟这家伙有钱。
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贵重,看起来就像极了精英人士。
有些南通就会这样的人上心。
加上秦宽还不能走动,人也清醒,但是不能说话。
那就能好了。
于是......
秦宽在一点点挪动,蛄蛹蛄蛹的像个大号的毛毛虫,他精准的感觉到这里存在危险,准备离开这个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时,被人侵犯了。
而且还不是一个。
那些人玩的有些花。
即使知道轻快腿断了,在某些姿势下会痛不欲生。
依旧不知疲惫的动作。
玩够了把人扔路上。
秦宽此刻像个破布娃娃,然而路过的人很少有顾忌他了。
这年头路上很多乞丐。
见多了就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了。
陈白看了一眼秦宽的惨状转身离开这里,侵犯这个人跟他没关,而且法律也没说男的侵犯男的违法。
至于秦宽染了脏病,那些人有的是梅花毒,有的是爱思,还有反正都不干净......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