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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确实好几日都没去上朝,但不是被我打的,而是因为他忙着陪新夫人游湖泛舟,花前月下呢。”
秦状师见势不妙,正要开口,却又被姜笙抢先道。
“不可能,这都是你的胡言乱语罢了。”
目光落到手中那叠药方上,姜笙语气越发笃定。
“你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秦状师太阳穴又是一阵突突急跳,但事已至此,只能由着姜笙的话往下说。
“大人,据给宋家看诊的太医所言,姜二姑娘患上心病已有一载光景,近来得知武昌侯父子战场失踪,此病越发严重,到了近日,已成了失心疯。”
一起来的太医正要上堂作证,却听见堂外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一派胡言,姜二身子一向好得紧,哪来的失心疯?”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位白发老者从人群中挤出。
见他身着粗布麻衣,姜笙没好气道。
“哪来的乡野老头,大理寺的公堂岂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这话一出,刚要出声作证的太医恨不得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站在她旁边的秦状师脸色更是一言难尽。
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的姜笙刚想向秦状师投去询问的目光,大理寺卿已先一步亲自站起身来。
“白院令,您怎么来了?”
这话一出,姜笙才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糟老头子,正是前太医院令白谙,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脸色一阵白红交错,磕磕巴巴想要开口道歉。
“白……白院令,晚辈刚刚不知您的身份……”
不等姜笙把话说完,白谙就不耐烦打断道。
“谁啊你?别打扰老头子我办事。”
也不管这话让姜笙有多难堪,白谙转身走到姜梨婳面前,一把挽起她左边衣袖,指着她手腕上好几处新旧交错的伤痕,一一细数。
“这处是姜二嫁入宋家不久,她那婆母给她立规矩,让她在房中跪了三个时辰,起身时不慎打碎了花瓶跌倒在地时,以手撑地受的伤。”
“这处是姜二嫁入宋家一年,小姑子向她讨要钱银不成,她那婆母佯装卧病在床,让她侍疾时被床前忽然倒下的红烛所灼。”
“这一处,若老头子我没记错,是武昌侯父子战场失踪的消息传来那日,她想回家探寻消息不成,被恼怒的婆母用扫帚抽出来的。”
在一片哗然中,白谙轻手将挽起的衣袖放下,冷冷道